身穿黑色長裙的岳羽瑄跪在宗主面前,一不發(fā)。
海宗主喝了一口悟道茶:“你不打算告訴吳北良?”
岳羽瑄猶豫了一下,搖頭道:“不告訴。”
海凌天沉默片刻,轉(zhuǎn)移了話題:“關(guān)于吳北良,你還有什么隱瞞?”
岳羽瑄淡淡道:“有,可是不能說?!?
關(guān)于動態(tài)畫中劍神的劍術(shù),靈圣草的交易,岳羽瑄答應(yīng)過吳北良,要對任何人保密!
“好,你去接待一下吳師弟,他來了,我遲些就下去?!焙A杼炱脚P的濃眉一挑道。
“是……師尊。”岳羽瑄起身離開。
海凌天低喃:“你什么時候才肯原諒我?”
……
吳北良御劍來到凌天閣。
大黑和二驢子吵了一路。
總結(jié)起來就是:大黑說自己演技好,二驢子反駁‘動作浮夸,表情生硬,情緒層次模糊,好個屁’。
主導這一切的某人樂得看戲。
甭管是狗咬驢一嘴毛,還是驢踢狗三丈遠,畫面都很感人。
“吳師叔好?!币幻杼扉w弟子對吳北良拱手行禮。
“宗主師兄可在?”吳北良點頭問道。
那名弟子還未回答,岳羽瑄的聲音傳來:“隨我來吧,師尊馬上到?!?
吳北良循聲望去,只見岳羽瑄身穿重工繁復(fù)的黑色紗裙,秀發(fā)盤成精致的發(fā)髻,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修長的天鵝頸。
她整個人氣質(zhì)高貴冷艷,出塵脫俗。
“有勞岳師侄?!眳潜绷佳b模作樣地說。
岳羽瑄白了他一眼,瀟灑轉(zhuǎn)身帶路。
客串男人多年,許多習慣根深蒂固,深入骨髓,一時間難以改變。
吳北良隨她來會客廳。
“請坐,喝茶么?”岳羽瑄不想管他叫師叔。
“不喝?!?
岳羽瑄轉(zhuǎn)身要走。
“岳師侄,我的洞天福地在瑯琊峰,有空來玩?!?
“嗯?!痹烙瓞u腳步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道。
她前腳離開,海凌天后腳過來了:“吳師弟,你怎么來了?”
吳北良拱手道:“宗主,有幾件重要的事情,需要稟報給你?!?
“吳師弟請說?!?
吳北良把妖獸無故消失,以及岳博群暗地里搞的勾當說了出來。
聽完,海凌天面色變得極為凝重:“妖獸絕不會無故消失,或許,你的猜測沒有錯,是六壬宗擎長老把它們抓走了,目的我們無從得知。
但據(jù)我所知,六壬宗無人御獸!另外,六壬宗的臨月太上長老是玄天宗宗主的姑姑。
若那二三十頭七八級血脈珍貴的妖獸被玄天宗得到,玄天宗的整體實力會再上層樓。
這對我們是極為不利的消息!
至于岳家,哪怕岳博群陽奉陰違,暗中投靠了玄天宗,明面上也是我凌天宗的附屬世家,因此,我會派人清理門戶!”
吳北良:“宗主師兄英明?!?
海凌天苦笑一聲:“如非必要,我不想與玄天宗為敵,但君子立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事,本宗主責無旁貸?!?
頓了下,他倏然看向吳北良的雙眼:“吳師弟,你在大鵬秘境中可曾見到玄天宗的蕭濯?”
吳北良心念電閃,最終決定說實話:
“見過,他要殺我,被我反殺了!”
雖然已經(jīng)知道答案,但他仍忍不住感慨:“吳師弟不愧是圣品靈竅,以煉氣境界斬殺歸元境高手,太令人意外了?!?
吳北良故作謙虛道:“宗門師兄謬贊了,為了殺他,我可謂絞盡腦汁,用盡千方百計。宗主為何突然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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