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城正開著懸浮車,聞朝下方瞧了一眼,什么都沒看到:“這里是河中央,水流急,掉下去的是什么東西?重要嗎?”
“怎么辦?掉下去的是貴妃珠?!绷_碧表現(xiàn)出著急的樣子,看看下方,又轉(zhuǎn)向伍城:“我本來是去賣貴妃珠的,那個管事態(tài)度不好,我沒賣成,結(jié)果竟掉河里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賣掉了?!?
羅碧一臉懊惱,伍城信以為真,一聽說掉下去的是貴妃珠跟著也著急起來,駕駛懸浮車的在汛河上方轉(zhuǎn)圈,視線死盯著下方。
這一段河面寬,水流急,貴妃珠屬于小東西,掉進(jìn)河里哪里還有蹤影。
“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呀!”伍城埋怨,目光一掃,看到河面上有船只,立刻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河對面疾馳而去:“等會兒我去借艘船,試試看能不能撈上來?!?
羅碧輕嗤,就貴妃珠那種小東西,掉進(jìn)流動的河里能撈上來才怪,不過她不會說,佯裝跟著著急,懸浮車一陣風(fēng)躥到對岸,伍城急哄哄的跳下去。
“你待在這別動?!蔽槌秋w跑著去借船了,奔跑間給他哥伍劭撥了個通訊。
羅碧沒下車,抬頭望著尾隨而至的一支車隊,薛長鐫大長腿一邁,從打頭的一輛懸浮車上跳下來,他先是瞥了眼跑開的伍城,視線落在羅碧身上。
羅碧大概知道對方所為何來,彼此又不熟,她沒打算說話,薛長鐫先開了口:“他去干什么?”
他指的是伍城,羅碧就等著對方問,于是回道:“去借船。”
卻不說借船做什么,故意的,就是不說,為的是拖延時間,因連日的陰雨河流湍急,這會兒工夫十顆貴妃珠只怕早沖出去老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