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聲中突然冒出來半聲雞叫,其它黍鳥扭脖子,你看我,我看你,天雷滾滾。剛才好像聽到一聲雞叫?而且就在它們身邊。
學雞叫的黍鳥清清嗓子,換成喳喳:太疼了,失誤,我換回來了,喳喳,喳喳。
退出戰(zhàn)場的黍鳥小隊長拍拍翅子,喳喳:別慌別慌,是純正黍鳥語。
其它黍鳥平靜下來,喳喳的交流:嚇一跳,還以為有雜毛雞混進我們隊伍了,還好還好,是自己一國的。
一只黍鳥叫起來,喳喳:如果雜毛雞敢混進來,一起噴死它。
口氣不小,如果它現(xiàn)在沒被按著薅鳥毛的話,會更有氣勢。
伍勺子聽到羅碧咋呼,歪著勺子不明所以,有些話它懂,有些話它不懂,羅碧現(xiàn)在的話它就不怎么明白。伍勺子都不懂了,更遑論紅瓷勺子,那是真不懂。
羅碧一瞧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比劃著大聲喊:“跑過去的那只是翅兔,降下去,拍一勺子就行?!?
紅瓷勺子依舊不懂,伍勺子大概懂了,棄了薅干凈毛的黍鳥,跳起來就給了翅兔一勺子。翅兔不經(jīng)打,一歪頭,暈死過去。
羅碧緩下疾奔的腳步,喘口氣走過去,拎起翅兔扔進袋子。
接下來羅碧又發(fā)現(xiàn)了幾棵紫玉米,剝開外面的葉子,里面的玉米很嫩,適合煮著吃,或者烤著吃。一棵一棵掰完,羅碧數(shù)了數(shù),大大小小一共三十一個。
中午本想回去吃,下午再回來,但瞅瞅一捆一捆的黍谷,羅碧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物資太扎眼,還是適合天暗下來再回去。
正午陽光正烈,羅碧洗了洗手,從零食袋子里翻出燒烤味的小魚干,湊活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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