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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走到房間門口,許靜安就見房間門大開,里面?zhèn)鱽砦男β暋?
“花姐,你跟她住一個房間,覺得她怎么樣?”
許靜安頓住腳步。
“沒怎么說過話,好看,裝逼,眼睛長在頭頂上,被那人看中,她以后前途似錦咯。”
“我可聽說,那人很會玩花樣?!?
房間里頓時響起一陣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聲。
”看來我們團(tuán)的青衣臺柱子要換人了,她已經(jīng)霸了五年,以前有點苗頭的都被她掐了,現(xiàn)在這個不是善茬,她揉捏不了?!?
“以后有好戲看了,新歡舊愛會不會打起來呀?”
“咳,打不起來,水端好,都是姐妹。”
許靜安譏諷地笑笑,一臉平靜走進(jìn)去,掃了一眼歪在床上的女人們,笑著說:“你們沒出去逛逛?”
女人們齊齊回頭,五人十目驚訝地看著她,臉上露出窘態(tài)。
“你不是開會去了嗎?”花姐掩飾住臉上的慌張和尷尬,訕笑著問。
許靜安淡淡地說:“開完了呀。”
另一個女人一臉不信的表情,“這么快就開完了?”
“嗯?!?
許靜安放下包,解下絲巾,脫掉西裝外套掛上,然后松了兩顆襯衫扣子,
那幾人一瞬不瞬盯著她的脖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