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聲問:“你跟蹤我?“
郁辭嗤笑。
“跟蹤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是啊。
她算什么!
她又是他什么人!
沒離婚的時候,郁辭當(dāng)她是透明人,現(xiàn)在他倆都離了,郁辭更犯不著。
不過......小舅舅和陶行舟,郁辭怎會知道?
“真沒跟蹤我?那你之前怎么找到我閨蜜家的?怎么知道他們的?”
郁辭的臉更加冷了。
許靜安感覺到他身體繃得緊緊的,她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扭頭看向四周。
同事們陸續(xù)走出劇團大門,朝她這邊投來詫異的目光。
許靜安連忙拉開車門鉆進去。
郁辭跟著彎腰坐進車?yán)?,雙臂將她鎖在車后座,逼視著她,冷笑,“怎么,怕我弄你那些老相好?”
許靜安:“......”
“是......還是不是?”郁辭將身體壓在她身上。
許靜安的臉一下子竄紅,她將胳膊肘橫在胸前,抵住郁辭,羞憤地說:“你放開我,這是我上班的地方,你讓我以后怎么見同事!”
“小滿,你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郁辭挑起許靜安的小巴,黑黢黢的眸子,似深井,深不見底。
許靜安被這樣的目光看得發(fā)慌、發(fā)涼。
要是有一天,郁辭發(fā)現(xiàn)她瞞著他生下久久,只怕他會捏碎她的脖子,將久久搶走,永遠不許自己再見她。
“神經(jīng)病??!是你自己不想知道,你放開我!”許靜安邊說邊去推他。
可郁辭像一堵墻,紋絲不動。
郁辭眼里的冰冷似乎化掉了一些,語氣染上點笑意,“原來你感覺遺憾,那重新認識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