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出了個車禍啥的。
自己嶄新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司鑫忽然扭頭大聲問道:“感覺怎樣?”
“爽…”
周晨終于明白那些有錢的富二代為什么都喜歡飆車炸街。
享受著路人敬仰的目光,那種優(yōu)越感以及飆車時帶來的暢快
感,確實(shí)讓人可以暫時忘記煩惱憂愁。
吱!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跑車停在望江大橋。
周晨大口喘著粗氣,扭頭疑惑道:“干嘛停下來?”
司鑫微笑道:“想不想來點(diǎn)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
周晨臉上的疑惑更深。
這還不夠刺激嗎?
不會要帶自己去酒吧瀟灑吧?
“坐穩(wěn)了…”
司鑫猛的踩下油門。
跑車猶如離弦之箭飆射出去。
周晨沒準(zhǔn)備好,差點(diǎn)沒把上午喝的奶茶給吐出來。
……
江州機(jī)場。
唐遠(yuǎn)山買了最近這趟航班的飛機(jī)票。
幾乎剛到機(jī)場就登記起飛。
唐婉坐在靠窗位置,腮幫子被一顆大白兔奶糖頂?shù)霉恼?,像是吃松果的小松鼠?
她坐在椅子上猶如沒有失去了靈魂一般,眼眸里沒有半分色彩。
飛機(jī)在跑道上滑行,唐婉緩緩閉上了眼睛。
眼角有眼淚滑落。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流淚。
反正就是心里很難受。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和周晨在一起的一幕幕。
只是片刻,臉上遍布滿了淚痕。
唐遠(yuǎn)山看了眼旁邊的女兒,隨后便閉目養(yǎng)神。
“臥槽…那輛跑車速度比飛機(jī)還快…”
“這輛法拉利至少也得三百萬以上!”
“三百萬的跑車估計沒這性能…”
后排幾名穿著光鮮艷麗的商務(wù)人員交頭接耳。
唐遠(yuǎn)山睜開眼睛瞥了一眼,距離太遠(yuǎn),無法看清車上的人是誰。
但是從大致輪廓,又能看清坐在副駕駛的年輕人有點(diǎn)像周晨。
唐遠(yuǎn)山眉頭微皺,很快又舒展開來,用胳膊碰了碰唐婉,輕聲說道:“婉兒,你看窗外…”
唐婉睜開眼睛看向窗戶外面。
黃色法拉利。
很眼熟!
司鑫!
烤魚!
這些字眼在她腦海里浮現(xiàn)。
唐婉有近視,看車上的人有重影。
看不清!
怎么辦?
唐婉雙拳緊握,滿臉焦急。
唐遠(yuǎn)山提醒道:“你眼鏡兒呢?”
對!
戴眼鏡!
唐婉從包里拿出眼鏡戴上。
立刻就看清了副駕駛的周晨。
“周晨…”
唐婉眼淚更加洶涌,趴在窗戶上朝著外面使勁揮手。
周晨也一直盯著那架飛機(jī),看見有人揮手。
他瞇著眼睛聚焦,終于看清了唐婉的的臉。
周晨舉起手揮動。
飛機(jī)速度越來越快。
法拉利速度卻能與其持平。
飛機(jī)飛離跑道起飛,法拉利逐漸落后。
司鑫把油門踩到底,車速再次提升幾分。
法拉利追上了飛機(jī)。
周晨和唐婉再次看見了彼此,但也僅僅維持了五秒鐘。
唐婉的視線里,法拉利縮小成螞蟻般大小。
周晨的視線里,飛機(jī)也已經(jīng)鉆進(jìn)了云層。
司鑫終于降慢了車速,最后把車子停在路邊的玉米地旁。
他掏出香煙往嘴里丟了一支,笑著問道:“怎么樣,夠不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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