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旁的旗袍,背對著江耀,面對著面前的穿衣鏡換上了。
倒也是稀奇,這件六零年完工的旗袍,穿在她身上,竟然尺寸驚人地合適。
除了腰腹那邊略微大了兩三厘米的樣子。
但是這件旗袍在制作時就不是完全貼身的款式,而是用恰到好處的裁剪,突出了女性的魅力之處。
許長夏原本就胸大腰細(xì),她胸圍有c杯那么大,被身上這件旗袍襯托得,肉眼可見的更是大了一個尺寸。
這樣,也就顯得她的腰更是盈盈一握。
許長夏自己在鏡子里面看著,都有點兒臉紅。
因為她以前從沒穿過旗袍,一次都沒穿過,沒想到旗袍是這么能凸顯女性風(fēng)情的衣服。
鏡子里的江耀,視線黏在她的身上,更是沒有離開過。
許長夏朝他看了眼,收回心神,對著鏡子又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眼,還好,這衣服露膚度低比較保守,她身上的痕跡,只露出來鎖骨底下手指甲大小的一塊紅痕,其它都被遮住了。
許長夏這才松了口氣,徹底放了心。
江耀在旁看著她,忽然起身,走到了她身后。
許長夏有些不解地朝他看了眼。
卻見江耀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只小巧的首飾盒,從里面,取出了一串帝王綠翡翠項鏈。
珠子雖然不是很大,珠徑大約一厘米不到的樣子,但即便是許長夏這種不是很懂首飾的人,只看了一眼,便能看得出它成色絕對屬于極品!
“這是我奶奶收藏多年的珍品之一,說是,要留給未來的孫媳,在婚宴上帶。”江耀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將許長夏的頭發(fā)撩到了一邊,從背后替她扣上了。
這原本是江耀想在回門宴上給她的驚喜,戴上了這串珠子,足以在外人面前彰顯她未來江家孫媳的身份。
可她似乎還有些生氣,所以,江耀便提前拿了出來。
“喜歡嗎?”他看著鏡子里的許長夏,微微笑著輕聲問道。
這珠子,剛好和許長夏今天穿的浮光錦旗袍相得益彰,誰也不會搶了誰的風(fēng)頭。
“這有點兒太貴重了。”許長夏猶豫了下,回道。
江耀卻覺得,任何價值連城的珠寶,都抵不上許長夏一半貴重。
“是貴重,但你配得上它。”他淡淡回道。
他說話間,從她身后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又啄了下她還腫著的唇。
他知道,剛才許長夏是在蓄意勾引他。
她惹的火,她自己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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