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江耀沉默了會兒,微微笑了笑回道。
    許長夏總感覺,這兩天江耀有什么心事。
    但是既然他現(xiàn)在不愿意說,那她就不多問,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她。
    反正,等到他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最多三四天之后,他們就能在杭城見面。
    到時候,再多的話都有機會說。
    “對了?!痹S長夏想了想,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什么事兒?”
    “之前小舅舅問你是否得罪過香江姓霍的,你還記得嗎?”當(dāng)時陳硯川提及這個的時候,許長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但這兩天空閑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
    “這個人說起來,和咱們算不上是有仇怨,但他,和蔣以禾是一條船上的。”
    許長夏這么一點,江耀忽然反應(yīng)過來:蔣以禾在香江那個相好的,就姓霍!
    他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和許長夏對視了幾眼,道:“你意思是,蔣以禾對咱們懷恨在心,所以讓霍志強去動了什么手腳?”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吧?”許長夏認(rèn)真地反問道。
    “蔣以禾是什么性格,你我都清楚,她拿走的可是五十萬!你爸讓她月底前把這五十萬還回來,她的錢又都在霍志強手上拿不回來,狗急了還跳墻呢!你一死,你爸不就沒有心思去追回那筆錢了嗎?”
    江耀沉思良久,沒有作聲。
    半晌,低聲回道:“我這次出差,就是為了y國地雷那件事兒,去上國際法庭。但我不確定霍志強是不是那邊霍家的人,或許只是碰巧同姓。”
    “那你不如托小舅舅再去仔細(xì)查查!”許長夏隨即回道。
    然而話音剛落下,許長夏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陳硯川這個時候不該知道江耀已經(jīng)出了院,江耀還不能暴露在人前。
    即便陳硯川可能早就已經(jīng)猜出江耀壓根沒事兒。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這個秘密絕不能泄露出去。
    “那等我回去,我去找小舅舅一趟?!彼遄昧讼拢指目诘溃骸坝辛讼⒅?,我再讓爺爺聯(lián)系你?!?
    “行?!苯c了點頭。
    以陳硯川的人脈,想調(diào)查清楚一件事,恐怕比他們官方查出來的速度要快得多。
    國際法庭開庭在即,這事兒查得越快越清楚越好。
    “你這兩天心事重重的,該不是為了這件事兒吧?”許長夏想了想,輕聲問他道:“那批地雷還沒查清楚嗎?”
    江耀和她對視了眼,道:“型號倒是對上了,但想要把證據(jù)帶出y國,有些難度?!?
&-->>lt;br>    實際上,證據(jù)在昨天已經(jīng)被他們帶出了y國,雖然過程有些艱難,但他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