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肅海作為尹思的代表,他的大名他這幾年可是如雷貫耳。
柳董事長的神情多了幾分鄭重:“任總經(jīng)理,不知道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哪里惹你不快了?我這就讓他給你賠不是?!?
任肅海是個笑面虎,笑呵呵地說道:“柳董事長,你重了,我一個小人物哪里敢不快?今天讓我來慰問柳公子的是我家老板的恩人?!?
任肅海知道宋明伊不想暴露身份,就給她編造了一個尹思恩人的身份。
任肅海說道:“我家老板說了,如果在海城還得讓自己的恩人受辱,那她就只能親自回來,洗刷這一份恥辱了?!?
柳董事長神色一僵,勉強笑著說道:“尹思大師嚴(yán)重了,等這不孝子好一點,我親自帶著他去向宋小姐賠罪,保證讓宋小姐滿意?!?
任肅海笑瞇瞇說道:“我就知道柳董事長通情達(dá)理,這樣我也能安心回復(fù)尹思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夜梟:“梟爺咱們回去吧?!?
夜梟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柳城的面前。
柳城滿眼警惕:“你……你想干什么?”
夜梟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放在一旁的椅背上一捏,那木質(zhì)的椅子就跟豆腐一樣碎了。
夜梟聲音冰冷:“再敢招惹我家老大……的恩人,我保證你的腦袋就跟這把椅子一樣。”
說完之后,夜梟轉(zhuǎn)身離開了。
任肅海歉意地說了一聲抱歉:“我家梟爺就是這么情深義重,還請多包涵?!?
任肅海說完客氣話,也就走了。
走下電梯的時候,恰好看到嚴(yán)崢帶著人來了。
任肅海不由瞇眼看了過去。
“任總經(jīng)理?!眹?yán)崢客氣地問好:“這么晚了還來醫(yī)院。”
“嗯,來看一個朋友?!比蚊C海說道:“嚴(yán)秘書也來看朋友嗎?”
“是的?!眹?yán)崢說道:“任總經(jīng)理,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慢走?!?
病房里。
柳城正在大叫:“爸,我不要去跟那個女人道歉,她都把我踹出血了,我還要跟她道歉,我瘋了嗎?我柳公子的名聲不要看嗎?”
梁素云也說道:“這個尹思也太咄咄逼人了,為了一個不檢點的女人竟然要跟咱們柳家叫板,怎么?難不成以為咱們柳家軟弱可欺嗎?”
柳董事長說道:“真是婦人之見,思現(xiàn)在的勢頭多么猛你不知道嗎?難不成你以為我真的會怕一個小小的設(shè)計師嗎?還不是她背后的勢力強大?”
“哪有怎么樣?咱們柳家也不是吃素的,總歸我不同意兒子去道歉!給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道歉,咱們家丟不起這個人!”
“尹思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等明天我讓助理走一趟?!绷麻L剛說完,病房的就被敲響了。
“誰啊,這么晚還來,也不讓消停的?!绷核卦票г怪?,走過去將房門打開:“嚴(yán)秘書?”
梁素云十分意外,作為海城的豪門貴婦,她對嚴(yán)崢這一張臉很熟悉。
“是我?!眹?yán)崢微笑。
柳董事長也走了過來,看到嚴(yán)崢十分詫異:“嚴(yán)秘書,你怎么這么晚來了?”
“我代表我家總裁來的?!眹?yán)崢笑瞇瞇的說道:“我家總裁聽說貴公子看上了他的太太,想要強搶,就讓我來問一下,柳家是不是以為陸家要倒了,這才敢這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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