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一下子就炸了:“賤人我跟你拼了!”
嘶吼著,胖女人就沖了過去,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被踹出去了!
胖女人摔倒在地上,慘較重著。
小胖子嚇得立即尖叫起來:“爸爸!你快來啊,我跟媽媽快要被人打死了!”
很快一個帶著粗重的金鏈子,手臂上紋著身的男人快速走了過來:“誰?是誰欺負(fù)我兒子!我媳婦!”
小胖子指著宋明伊跟陸以墨:“是他們!這個沒媽的小野種叫來一個女人先是欺負(fù)我,后來又欺負(fù)媽媽,還把媽媽踢到了!”
“真是翻天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道上的人!”紋身男猙獰一笑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當(dāng)他看到宋明伊的時(shí)候眼中閃過一道驚艷。
臉上的怒氣頓時(shí)變了:“是你欺負(fù)了我媳婦跟兒子?”
“人是我踹的,不過她是活該。”
“喲呵,小姑娘嘴巴挺厲害吧。這么著吧,看在你年輕,又是初犯的份上,你要是肯好好求饒,我就放你一馬?!奔y身男說著就要去摸宋明伊的手。
宋明伊抬腿就是一腳。
紋身男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巨大的慣性讓他的身體向后滑行了很遠(yuǎn)才撞到柱子上停下來。
“老公!”胖女人大喊一聲,撲了過去:“你怎么樣了?你哪里痛?”
紋身男一張口哇的一聲吐出鮮血來。
胖女人都被嚇懵了,張曉峰更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我爸爸死了!陸以墨,你媽媽把我爸爸打死了!”
這邊鬧哄哄的,很快就將保安吸引過來。
“怎么回事兒?是誰在游樂場鬧事!”
“小森,是我?!?
保安隊(duì)長看到男人大驚失色:“張總經(jīng)理,怎么是你?這是怎么了?”
紋身男語氣艱難的說道:“是這個小賤人,她打了我!我都吐血了!我一定要給她一個狠狠教訓(xùn)!”
保安一怒:“什么?什么人竟然敢跟我張哥動手,還把人打成這樣!”
“媽媽?!标懸阅蕾嗽谒蚊饕恋纳砼?。
宋明伊攬住陸以墨的肩膀:“別怕,媽媽在呢.”
“我不怕,我就是想告訴媽媽,我也在。我能保護(hù)媽媽。”
宋明伊看著陸以墨認(rèn)真的小臉不由笑了起來,溫聲說道:“好?!?
保安隊(duì)長扶著紋身男坐下之后,就氣勢洶洶的走到宋明伊面前:“是你打傷我家張哥是吧!別怪我沒有給你機(jī)會,趕緊去跪求我張哥原諒,否則倒霉的人是你自己!”
張曉峰滿眼恨意的盯著陸以墨:“陸以墨,你媽媽打傷我爸爸,她完蛋了,以后她在海城什么工作都找不到,只能淪為乞丐,以后你也就只能是個小乞丐!”
胖女人:“說得好!這一次我倒要看看誰敢?guī)湍?!幫你就是跟我老公跟陸氏集團(tuán)作對!”
宋明伊跟陸以墨都愣了一下:“陸氏集團(tuán)?”
胖女人冷笑一聲:“是,我老公就是陸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這一次怕了吧!”
胖女人的下巴都快揚(yáng)到天上了。
也不怪胖女人這么得意,主要是陸氏集團(tuán)這四個字太好用了。
這么說吧,要是有誰家的孩子能進(jìn)陸氏集團(tuán)工作,哪怕只是一個小職員,也足夠在親朋好友面前吹噓的了。
這要是做到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上,那就不是祖墳冒青煙,而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