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說什么,明謹(jǐn)?shù)陌驼凭退υ诹怂哪樕稀?
明謹(jǐn)怒聲說道:“陳柔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敢跟我撒謊,你是活膩了嗎!”
陳柔捂住臉,喃喃地說道:“我沒撒謊啊……陸慎行,他、他真的為我打了宋明伊……”
明謹(jǐn)不耐煩說道:“明棋,停車!去教教陳柔要怎么跟我說話!”
明棋答應(yīng)一聲,停下車子,拽著陳柔就下了車。
很快陳柔的尖叫聲就傳了過來。
那聲音讓人聽起來心里毛毛的。
明謹(jǐn)卻不受影響,他靠在座椅上手里撥動著鮮艷的朱砂手串。
半個小時之后,明棋就帶著陳柔回來了。
跟剛才不同,陳柔臉上的神情驚恐極了。
雖說身上沒有一處明顯的傷痕,但是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上了車之后,她撲通一聲跪在明謹(jǐn)面前,連頭都不敢抬。
明謹(jǐn)說道:“既然學(xué)了規(guī)矩,那就坐起來回話吧?!?
陳柔驚恐的搖頭:“不、不我還是跪著吧!”
明謹(jǐn)?shù)囊暰€輕飄飄的掃過去,說道:“我不喜歡有人反駁我的話。”
陳柔一個激靈,像是兔子一樣跳起來坐在座椅上。
但是她的坐姿十分拘謹(jǐn),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恐懼。
明謹(jǐn)十分滿意:“現(xiàn)在可以好好回話了嗎?剛才在別墅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柔老老實實地說:“我聽先生的進(jìn)了山海居之后就向臥室里闖,我是想著以此激怒宋明伊,可誰知道她并沒有生氣,然后我就繼續(xù)按照原定的計劃,在陸慎行來了之后故意給了自己一巴掌,暗暗表示宋明伊容不下我。”
“我原本以為,按照正常的思路,陸慎行會為我做主的,可誰知道他竟然說我的臉讓宋明伊的手受傷,實在太不懂事了,然后他就將我趕出了山海居……”
“所以,你的意思是,好不容易讓你進(jìn)了山海居,你什么都沒有做到,就這么被趕了出來,是嗎?”
陳柔垂著頭,小聲的說道:“先生我也不想的,但是宋明伊跟陸慎行他們真的是太油鹽不進(jìn)了,想要離間他們可能沒有那么容易……”
明謹(jǐn)不耐煩地皺著眉頭。
他心里真是煩急了。
不知道為什么,幾次針對陸慎行跟宋明伊的行動都失敗了,難道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就這么堅定,那么不可離間嗎?
見到明謹(jǐn)?shù)纳裆缓?,陳柔立即說道:“不過請先生放心,我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讓陸慎行更宋明伊產(chǎn)生隔閡了,我保證這次一定能夠做到!”
哦?
明謹(jǐn)適應(yīng),陳柔繼續(xù)說下去。
“新年快到了,按照陸家的傳統(tǒng),每年初一都會舉行家族宴會,所有陸家的人都會來,我作為兩個孩子的生母,肯定也是要參加的?!?
“如果在這場宴會上,所有人都看到宋明伊善妒不容人,并且虐待兩個孩子,我相信,就算是陸慎行護(hù)著她,陸老爺子也不會繼續(xù)再怎么接受她了,到時候就是咱們的機(jī)會!”
明謹(jǐn)?shù)纳裆徍土艘恍骸安诲e,這確實是一個好機(jī)會。”
他抬眼看著陳柔,說道:“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再失望?!?
陳柔如蒙大赦,感恩戴德的看著明謹(jǐn)。
只是車子剛剛停下來,她就迫不及待的從車子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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