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再說什么,而陸以墨已經(jīng)拿起球拍抱著其他的羽毛球去別的地方了。
陸景樊氣得將手中的羽毛球扔在地上,怒罵:“這兩個小鬼跟他爹一樣討厭!”
夏嬌嬌拽了一下陸景樊的衣袖,提醒說道:“景樊,你小心點說話,萬一被人聽到了,那可就麻煩了。”
“麻煩?有什么好麻煩的?爺爺親口讓我們回陸家的,難道還能有人阻止不成?”
陸景樊高聲地說著,一副得意的模樣。
夏嬌嬌擰著眉頭。
她真是煩死了陸景樊這種小人得志的模樣了!
但是也沒有辦法。
她的出身,想要進陸家?guī)缀跏遣豢赡艿?,因此只能緊緊的抓住陸景樊。
夏嬌嬌忍耐著,說道:“快去找叔叔吧!叔叔肯定等著你呢!今天這么大的場合,肯定要向大家隆重地介紹你!”
陸景樊說道:“沒錯,爸爸肯定要隆重地介紹我,誰讓我是他唯一的兒子!”
到了主宅的時候,大房跟二房的人都在了,族老們也都來了。
陸老爺子穿著紅色的唐裝,襯著他越發(fā)紅光滿面。
“爺爺!陸景樊牽著夏嬌嬌的手大步走過去,嘴甜地問道:“您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樣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這就幫您請醫(yī)生治療!”
陸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我沒事,我現(xiàn)在哪哪都好!”
他拍著陸景樊的手臂看向大家說道:“景樊可孝順了,在我生病的這些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地守著我,生怕我有個萬一!”
陸家被收買的族老當(dāng)即夸贊道:“二公子果然是孝順?。「行┤瞬灰粯?,自以為掌權(quán)之后翅膀就硬了!平時就對老爺子不聞不問,生病了也不肯盡孝,簡直豬狗不如!”
說著還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慎行,那樣子就是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說的是陸慎行一樣。
陸夫人的面色冷了下來:“陸家孫子輩只有我的兒子陸慎行跟陸景樊兩個人,請問八叔,你口中不孝順的究竟是哪個?”
被稱為八叔的男人沒想到他陰陽怪氣之后,陸夫人竟然追問著他究竟是誰!
這、這讓他怎么說!這不是讓他得罪人嗎?
雖然他剛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了,但是不管怎么說,都還沒有說出來。
只要沒有直接說出口,他就有混過去的機會。
八叔連忙說道:“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這么一說,你可千萬的別當(dāng)真,別上綱上線??!要不然我在咱們陸家可不敢說話了!”
陸夫人的面色依舊冷冽,說道:“如果八叔所謂的說話就是像剛才那樣口無遮掩的話,那我覺得你不說話對于你來講也是一種福氣?!?
“你!”八叔說不過陸夫人,轉(zhuǎn)頭看向陸老爺子,氣呼呼的說道:“大哥!你看看你這兒媳婦都慣成什么樣子了!我這還沒說話呢,就對我不依不饒的!我這要是說了什么,豈不是要生撕了我!”
陸老爺子說道:“老八,你也別委屈,誰讓你剛才胡說八道的?要不是老大媳婦開了口,我也得動手給你兩巴掌!”
八叔悻悻地說道:“哎呀!大哥你也知道的,我這人就是不會說話!”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