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
男人猛地扯開她的衣襟,大片大片的雪白躍然而出,明黃的光亮毫無保留地傾瀉在她的肌膚之上,冰肌雪膚被映照出淡淡輝光。
墨司冥視線在她纏枝牡丹的肚兜上一落,雙眼赤紅道:嗯,我很滿意……
男人原本清冷的眸子變得火熱,倒映在他眸中的火光轉成深色,像沉淪泥沼的深淵,濃黑到看不出半分光線!
這男人說的什么鬼話,敢情之前撕了她的束胸然后又買一整箱肚兜的原因對她的束胸不滿意
這是什么邏輯!
自己愛穿什么就穿什么,關他什么事
還沒等沈云想明白,男人粗魯的動作又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
墨司冥猶如一頭兇猛的野獸,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身上肆意撕咬和碾壓。
窗外,夜色溫柔地織就了一張深邃的幕布,間或穿插著幾聲清脆而悠遠的蟲鳴,它們像是夜空中最細膩的筆觸,輕輕勾勒著夜的輪廓。
在這寧靜而略帶涼意的氛圍里,一只蛐蛐兒,經歷了白晝漫長的尋覓與等待,此刻,它的腹中仿佛燃起了對食物無盡的渴望,那份急切,如同荒漠中旅人對甘泉的向往。
終于,這小小的生命體,帶著一股子不顧一切的勇氣與決心,猛地一躍,如狼似虎的撲向一株傲立寒風的冬梅枝頭,那梅,即便是在這萬物似乎都沉睡了的季節(jié)里,也依舊紅艷欲滴……
沈云在迷醉中帶著一些恐懼,她渾身一陣激顫,喘息出聲。
看著男人越發(fā)得寸進尺,沈云也急了,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越反抗男人只會越興奮。
于是她放柔身體,任男人予以欲求。
察覺到女人的柔順,墨司冥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放開緊緊束住她的雙手,低下頭,舌尖肆意掠過眼前每一寸白皙柔軟的肌膚。
沈云的目光倏地一沉,她趁著男人有些失神的時候,迅速伸手抓住剛才的匣子,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他砸去。
隨著匣子與男人頭部碰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音,男人的身體終于失去平衡,重重的倒在了她身上。
沈云如釋重負般長嘆了一口氣,她用力將男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后急忙整理好被扯亂的衣襟。
她心里暗自咒罵著這個男人,喝了點酒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人性。
她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后,逃也似的鉆了出去。
不一會,沈云氣喘吁吁的進了自己營帳,她迅速找出事先準備好的夜行衣,然后悄悄離開營帳,鉆進草叢中,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見......
……
夜幕宛若深邃的綢緞,緩緩織就,將白晝的喧囂溫柔地吞噬,星辰似乎羞澀于這幽暗的舞臺,悄然隱退,唯余一抹月光,淡如晨霧。
沈云身著一襲緊身夜行衣,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來到一處空地。
她輕巧地躍過一道低矮的院墻,落地無聲,隨即向著一處隱秘的院落吹響了一聲悠長的哨音。
霎時間,幾道同樣身披夜色、身形矯健的身影自四周的暗影中悄然匯聚,他們如同夜的使者,悄無聲息地聚攏在沈云周圍。
為首的正是飛虎隊的代廣和他的幾位心腹。
北涼的五萬大軍除了日常巡邏和勘察,其余時間都有具體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