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對狗男女抓起來!”裴思雨指著虞晚晚兩人,眼神里滿是得意,幾個衙差聽到裴思雨的話,冷著臉上前道,“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上前就去抓崔之洺的肩膀,青鋒見狀,將敢碰他主子的爪子打落,將人擊飛出去,冷斥,“大膽!誰給你們膽子碰的!”
裴思雨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威脅道,“你干什么!這可是京都府衙的人,你敢傷朝廷命官!”
幾個衙差也臉色不好,“大膽,竟敢傷人!將他們都抓起來!”
說著,幾個人一擁而上想要將青峰崔之洺抓起來。
可連崔之洺的衣角都沒碰上,幾人就被金武衛(wèi)的人按在地上。
幾個衙差掙扎不已,“天子腳下,敢傷京都府衙衙差,你們好大的膽子!”
“啪!”青鋒反手給了他們一耳光,從懷中將金武衛(wèi)的令牌懟在他們臉上,“狗眼睜大點,這位乃是金武衛(wèi)的崔指揮,也是你們能夠拿下的!”
金武衛(wèi)崔指揮,幾個衙差瞬間如墜冰窖,不敢置信的看著崔之洺,裴小姐不是說這就是個普通人嗎?怎么會是金武衛(wèi)的崔指揮。
該死的!
要是早知道他們抓的是金武衛(wèi)崔指揮,打死他們也不會來的!
裴思雨也吃了一驚,她沒想到當(dāng)日打斷她手腳的就是崔之洺,而她剛剛還叫囂讓崔之洺知道虞晚晚跟男人勾勾搭搭,不,虞晚晚就是在有夫君的時候還跟男人糾纏不休。
裴思雨壯著膽子道,“你就算是崔指揮又怎么樣,難道你不敢承認(rèn),她夫君未亡時你們沒有勾勾搭搭嗎?金武衛(wèi)的人就能當(dāng)街隨便打斷別人手嗎?我?guī)藖碜ツ銈冇惺裁磫栴}!”
崔之洺冷淡的眸子掃向裴思雨,薄唇勾起一絲弧度,分明是笑卻讓人感覺冷意,“你說的對,金武衛(wèi)就是能當(dāng)街隨便打斷別人手?!?
裴思雨不忿,“你們憑什么!”
“憑我們是金武衛(wèi)。”崔之洺抬了抬下巴,冷聲道,“裴小姐話太多,本指揮不喜歡?!?
“是?!鼻噤h兩步走過去,裴思雨嚇得連連往后退,但她動作哪里能有青峰快。
沒走兩步就被青鋒抓住,卸掉下巴。
裴思雨眼淚瞬間出來了,從小到大,她就在這里吃過兩次苦。
“丟出去?!贝拗疀吃俅蜗铝?,青鋒單手提著裴思雨,就將人扔出院子。
幾個衙差也連滾帶爬的出去,這座院子以后他們都不會再來了。
“侯府的人只怕不會輕易放棄,我會派人守在這附近,你小心些?!贝拗疀痴f道,虞晚晚點頭,她前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侯府的無恥,這次不會上當(dāng)。
……
裴思雨被卸了下巴,不敢在外面逗留,帕子遮臉,哭哭啼啼的回到侯府。
一進(jìn)門就關(guān)上門哭個不停。
榮昌侯夫人知道女兒是哭著回來,心疼的在門外不停地轉(zhuǎn),“思雨,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訴娘啊?!?
她急的不行,偏生里面只有哭聲,什么都沒有,香玲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夫人,是是康縣主?!?
榮昌侯夫人臉色刷的沉了下來,她就知道是那個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