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郡主也看著有些心疼,她怎么這么慘啊。
虞晚晚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苦笑一聲,“讓娘娘見笑了,他雖入贅,我卻并無輕視他的意思,兩年前,他家中但凡有事我都會拿銀錢給他,雖不多只有七萬兩,但也是我一番心意,如此待他,我又怎么可能希望他死。”
“七萬?你瘋了吧!”安寧郡主脫口而出,眼神里滿是震驚,察覺其他人看向她眼神有些怪,她撇嘴道,“我又沒說錯,一個贅婿兩年花七萬兩銀子,他是養(yǎng)全族人了嗎?”
虞晚晚這人看的精明,怎么這么蠢。
居然拿這么多錢養(yǎng)個男人,還沒用掉山崖死了。
皇后望著虞晚晚,見她是真的傷心,才道,“這件事既然過去,那便不提了,但明知跟你的婚事,你如何看?”
虞晚晚心道果然說到正題了。
先前說的不過是想讓她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罷了。
虞晚晚斟酌了下語氣道,“回娘娘的話,我……”
“母后,”和頤清脆的聲音在殿門外響起,隨后她帶著宮女們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跪著的虞晚晚,她輕輕呀了一聲,隨后問皇后,“母后,這是怎么了?為何不賜座?”
皇后捻著的香珠一頓,“本宮倒是忘了賜座了,來人,給康縣主看座吧?!?
話落,宮女們趕緊抬過來椅子。
虞晚晚只落座三分之一位置,腰背依舊挺直,從頭到尾沒有絲毫任何不滿神色。
皇后心中滿意的輕點頭,是個識趣的人。
“母后,安寧妹妹,”和頤落座在皇后身邊,說道,“昨日不是說比試嗎?怎么還沒開始?”
虞晚晚一怔,比試?
比試什么?
安寧也才想起來這事,但自己說出來又怕別人說她跌身份,打壓虞晚晚。
但二皇姐已經(jīng)說了,她也只能別別扭扭道,“你,擅長什么?本郡主跟你比,要是你輸了,你跟崔哥哥的婚事就此作罷,以后也不準(zhǔn)再進京都?!?
虞晚晚如今倒是聽明白了。
安寧郡主沒死心,想用這個辦法,讓她認(rèn)清楚兩人之間的差距。
不過卻選擇她所擅長的,而不是安寧擅長的。
她心中一笑,果然,安寧本性并不壞。
“你笑什么笑,別以為你擅長就能贏過本郡主,你我各自挑選幾樣擅長的,放入箱子中,盲抽三樣,抽中什么比試什么!你有什么意見!”安寧郡主哼哼說道。
這是她想出來最為公平的事情了。
而她身為郡主身份尊貴,沒有以權(quán)壓人,已經(jīng)夠好了。
虞晚晚笑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郡主可愛,才沒忍住笑了?!?
安寧郡主啊了一聲,臉頰瞬間紅撲撲如蘋果,“可你夸我,我也不會讓你的!”
和頤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安寧這樣子還想告狀欺負(fù)人?還沒開始都快消氣了都。
“娘娘,恕晚晚不認(rèn)比試,也不會比試。”虞晚晚收斂了笑意后,再次跪下,挺直脊梁,清脆的聲音響起,“崔之洺是人,并非物件,我沒資格決定他的事情,若我答應(yīng)比試,于他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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