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管家得到命令就下去安排了,不一會兒,虞晚晚就看見長公主府的馬車進(jìn)入后院,馬車停下,馬夫也被文鳶趕走。
這種避之不及的模樣,讓虞晚晚更加好奇,安寧郡主又搞什么名堂。
下一瞬,她看見安寧郡主紅著一張臉,憤怒無比的掀開車簾,“虞晚晚,你竟敢害本郡主!”
虞晚晚不明所以,她在府上什么事情都沒做,談何害郡主。
正疑惑著,就見安寧郡主無比嫌棄的從馬車內(nèi)跳出來,衣衫明顯有些不整,更別提往日精致的發(fā)飾也歪了起來。
這跟安寧郡主的往日形象截然不同。
虞晚晚好奇之際,霜刃眼神好,驚呼出聲,“狀元郎?他怎么在郡主馬車內(nèi)?”
虞晚晚聞也看向馬車,黎禾云雖趴著,但也能認(rèn)得出身形,的確是他。
安寧郡主任由文鳶給她整理衣服,憤怒指著虞晚晚指責(zé),“好啊,這臭男人果然跟你相識,你就是故意陷害我?!?
想到她好心救一下人,男人卻想對她動手動腳,她當(dāng)時就想把人踹下去,但鬧市中,她不想被人知道,只能將人綁了起來。
霜刃快步去檢查了一番,對虞晚晚道,“小姐,狀元郎被人下了烈性情藥,這會兒已經(jīng)撐不住昏過去了?!?
“快找素琴姐姐給他開副方子。”虞晚晚道。
還不知有沒有后遺癥,得趕緊解藥才行。
霜刃力氣大,直接將人扛了起來,直奔素琴姑娘院子去。
烈性……情藥?
安寧郡主愣神了片刻,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后怕不已,她險些被人壞了名聲了,“虞……”人呢?
“郡主,她們走了。”文鳶指了個方向道。
安寧郡主氣呼呼的追上去,虞晚晚給她個交代。
……
“素琴姐,他怎么樣了?”虞晚晚等素琴檢查完,才問道。
素琴神色淡然,從針包中取出一根食指長的銀針道,“沒什么,只是被下藥罷了,解了便好,只不過買藥的人不懂分寸,下的是畜生用的藥,藥性太猛,才會昏迷。”
虞晚晚:“……”
誰???下了藥還用畜生用的。
“你們在外面等一會兒,很快便好?!彼厍賿吡搜鄹蟻須夂艉舻陌矊幙ぶ鞯?。
這小姑娘跟長公主長得相似,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也相似,應(yīng)該便是安寧。
只是這會兒不是敘舊時間,她全都轟了出去。
安寧郡主不情不愿退了出去,站在門外,她一臉不高興一連串問題發(fā)問,“那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昏迷還叫你的名字?”
“你都從我手里搶走崔哥哥了,為什么還要招惹別的男人?”
“你要是不喜歡崔哥哥,那就還給我!”
“虞晚晚,你到底聽我說話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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