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我們做的不對,是巧合?!蹦腥丝嘈σ宦暎瑢⒐仁雷忧『靡苍谒募鹃w給裴思雨下毒的事情說了出來。
如果不是谷世子胡攪蠻纏被康縣主發(fā)現(xiàn),四季閣的名聲很難扭轉(zhuǎn)過來。
聶珊聽得臉色一黑,她怎么都沒想到又是谷永晨。
那蠢貨,就這么喜歡虞晚晚嗎?
寧愿繞彎子跟裴思雨勾搭,也要陷害虞晚晚。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下次手腳麻利點(diǎn),不準(zhǔn)再出紕漏?!甭櫳盒臒┮鈦y,倒不是喜歡谷永晨,而是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感到憤怒。
她揮揮手剛準(zhǔn)備叫人滾下去,倏然間她叫停住人,“你立刻出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回來?!?
她讓詩藍(lán)給男人那些銀兩,趕緊走,連東西都不準(zhǔn)收拾。
虞晚晚即便沒有事情,崔之洺那只瘋狗也不會放過調(diào)查。
她怕惹上事情。
男人拿著銀兩,二話不說就離開,但剛出聶家的后門,就被人從后面打昏。
“將人送去承恩侯府?!鼻噤h看著地上躺著的男人,沉聲道。
他看著安寧的聶家后院,冰冷臉上浮現(xiàn)一抹冷笑,敢算計(jì)他家夫人,真是不知死活。
承恩侯府。
承恩侯查了一下午,什么消息都沒有,或者說,查來查去,發(fā)現(xiàn)目前最討厭虞晚晚的就是谷永晨,最有可能陷害虞晚晚的也是谷永晨。
承恩侯給氣的砸了一個最喜歡的花瓶。
查不出來,那就真成了谷永晨所做,白白給幕后人背鍋,他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侯爺,有人在咱們侯府門口丟人了?!惫苁虑皝矸A告道。
承恩侯嘴角一抽,勃然大怒,“丟人跟咱們侯府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本侯在外面丟人!”
管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道,“是真的丟人,丟了一個人,而且人昏迷著,身上還掛了個牌子說是侯爺需要?!?
承恩侯:???
他要用什么人。
“帶上來?!彼F(xiàn)在心中滿是火氣,要是丟過來的人是來戲耍他,他就拿這人開刀出氣了。
帶上來的男人看起來十分普通,丟在人群中壓根激不起水花的那種。
承恩侯打量了片刻,讓人將他弄醒。
管事熟練一瓢冷水將人潑醒。
男人驚醒后,看著陌生的地方,瞳孔放大,“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綁我?”
他左右打量著四周,發(fā)現(xiàn)不是金武衛(wèi)的大牢,才放下心來。
承恩侯注意到男人的神情變化,直覺告訴他,男人有問題。
“你是什么人?”承恩侯指尖輕點(diǎn)桌面,聲音不緊不慢問道,目光卻犀利盯著男人,不放過絲毫表情。
男人咬死,“我就個普通人,不知道大人在說什么?!?
承恩侯這次很確定,男人就是在說謊。
“用刑,不管用什么刑,都讓他開口?!背卸骱罾渎曄铝畹?。
對付一個普通人,他有的是手段,就怕這人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