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滿腦子問號,她為了谷世子來?六公主吃了什么東西,胡思亂想什么。
“六公主,今日前來是因為……”
“趕緊走吧你,本公主瞧見你就覺得不適?!比徨靼戳税刺栄?,一副見著她就頭疼不已的樣子。
聶珊陪同在六公主身邊,嘆氣道,“公主,康縣主這般想也無可厚非,畢竟孤身女子想在京都生活也實屬不易。”
“生活不易那也是她自己造成,放著好好的榮昌侯府不去,非要折騰這些亂七八糟,害的侯府如今為了她烏煙瘴氣,事故頻發(fā),真是個害人精?!比徨鹘z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噼里啪啦一頓說。
安寧郡主聽得都覺得來氣。
什么叫放著好好的榮昌侯府不去?
分明是裴少文誆騙女子不成還想反咬一口,柔妍也是女子,為何顛倒黑白,光向著男子,也不想想女子被騙有多凄慘。
她腳步剛往前走了一步,手就被母親拉住,反倒是虞晚晚被母親往前推了半步。
“本宮不養(yǎng)受氣的包子?!?
長公主懶散的一句話讓虞晚晚感覺到心中一陣暖流,她清楚長公主早已不管事,更不會胡亂得罪人,現(xiàn)在卻為了她,甘愿當(dāng)靠山。
等回去后,她定要好好對待素琴姐姐。
有了撐腰的人,虞晚晚底氣更足了些,面色平靜,聲音清脆打斷兩人一唱一和的話,“二位說完了嗎?那現(xiàn)在輪到我說了吧。”
她語調(diào)一轉(zhuǎn),聲音冷冽道,“聶小姐,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谷世子當(dāng)日離開你來尋我,并非看上我,而是想要害我名聲敗壞,不得在京都立足,若這種事情對你來說是羨慕的,那今日剛好在侯府,你盡管去尋谷世子,祝愿聶小姐能達(dá)成我未被欺辱之事,還能安生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
聶珊聽到她這不客氣的話,臉色倏然一變,“虞晚晚,你怎么說話的!”
虞晚晚沒理會她看向了柔妍公主,她深吸口氣,這位到底是皇室公主,說話可不能不管不顧,“六公主,臣女也不知你從何處得到消息,是我害的榮昌侯府不得安生,但今日既然公主提到,那我可以親自澄清一下?!?
“虞家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榮昌侯府之事,反倒是侯府幾次三番想害我性命,奪我家產(chǎn),我只是不愿罷了,如何算得上是我害的?”
“難道在場諸位,有人愿意傾盡全力幫助男子,即便家破人亡也無怨無悔?若真如此,晚晚敬佩?!?
她嘴上說著敬佩,眼底卻一片寒光,令人腦海倏然清明。
是啊,招了女婿是想保住家產(chǎn),但若是被算計的就是這份家產(chǎn),最后落得人死財無,這誰也接受不了。
六公主怎么這般不分是非,說出這種話來。
安寧郡主這時也出聲幫襯,“晚晚說的沒錯,六妹妹,你要是喜歡這種無情無義還欺騙女子,奪人財產(chǎn)的男子,那我今日就求皇舅舅給你允配個人,讓本郡主想想……”
“你今日大庭廣眾為榮昌侯說話,難道是看上他,也想做個外室?皇舅舅雖不允許,但你若真想,也無不可?!?
柔妍公主臉色驟然冷下。
她還尚未出閣,提什么嫁給已成婚男子。
安寧的話實在難聽極了。
殊不知人群中,裴少文眸色閃動幾分看向柔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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