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大膽的接手了昌恒樓,一大家子也險(xiǎn)些死在昌恒樓上,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如此膽大。
……
裴少文已經(jīng)睡下了。
迷迷瞪瞪間,他感覺到脖子一冷,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讓他倏然睜開眼眸,手腕也迅速朝著感覺不對方向擊打了過去。
而他脖間的劍也迅速離開,在他想過來纏斗時(shí),完全不留戀,直接脫身離開。
徒留裴少文一人在原地,看著黑衣人離開方向,眉眼冷厲。
如此大的動靜,卓婷自然也醒了,驚魂未定的她看著床頭放著的信叫了出聲,“侯爺,這里有一封信。”
裴少文上前將信拆開,看著信上的字,他瞳孔驟然睜大了幾分,“侯爺,怎么了?”卓婷惴惴不安的問,寢室被人闖進(jìn)來,如果不是侯爺警惕心足夠,或是那人沒想傷他們,否則現(xiàn)在兩人早就命喪黃泉了。
裴少文迅速把信捏緊在掌心中,卻難掩眉眼中的震驚,思忖了許久后,他嗓音干澀道,“昌恒樓……是有人幫我們?!?
侯府之所以能因禍得福,也是因?yàn)楸澈笕苏伊私鸹藝J(rèn)下這樁事,才讓侯府度過此番危機(jī)。
如果沒那人,侯府現(xiàn)在就要大禍臨頭。
卓婷驚詫的坐了起來,“是何人幫我們?”
裴少文搖頭,“不知,那人信中只說,讓侯府近來小心些,否則還會招致禍?zhǔn)?。?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幫他的人很熟悉。
可又說不出那股熟悉感從何而來。
夫婦倆合計(jì)了所有認(rèn)識的人都猜不出前后緣由后,才決定將這件事壓在心底不再對外說,但也約束了府上人不準(zhǔn)招搖。
裴思雨對此根本沒放在心上,她這幾日跟聶三公子接觸后,越發(fā)感覺滿意,跟夢中所見一樣,央求了母親說親。
只是聶家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回應(yīng),裴思雨擔(dān)心婚事有變,又去找了聶三公子。
“那虞晚晚的確邪門的很,不過好像不與她作對后,本世子感覺百事順心,你若覺得有何不順心,不妨去見見她?!惫扔莱颗闹馗f道,有種把對方當(dāng)神仙看待的感覺。
聶浩一臉不信,“不過一介弱質(zhì)女流罷了,哪里會有你說的這般神奇?!?
“你若不信,那就去試試。”谷永晨反正是對虞晚晚深信不疑,絕對不會再動歪心思。
聶浩見他說的信誓旦旦,頓時(shí)對虞晚晚也產(chǎn)生了興趣,“你若這么說,那本公子倒要去見見,是不是真能讓本公子心想事成?!?
谷永晨賤兮兮的問,“你是有煩心事?”
“自然有,”聶浩說起這個(gè)臉上浮現(xiàn)一抹難受道,“還記得你那日推入水中的裴家娘子嗎?她當(dāng)日喊了我夫君后,還真把我當(dāng)夫君,整日里追著我,制造各種偶遇,要不是娘親說侯府近來得圣恩,我早就不愿理會了?!?
“那種瘋瘋癲癲,毫無禮義廉恥的女子,我可不愿碰,平白招人笑話。”
聶浩說的直搖頭,不遠(yuǎn)處,興高采烈的裴思雨臉上笑意淡了下來。
她死死掐著掌心,眼底燃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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