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虞全痛的啊了一聲,棍棒像雨點般落在身上,疼的他到處逃竄,但房間就這么大,再怎么逃竄也躲不過棍棒。
虞楚那邊也一樣,很快,兩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各自被打斷了一只手,疼的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躺在地上眼皮子重的無法掀開,要不是胸口還微微起伏,只怕會讓人覺得人已經(jīng)死了。
門外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房間內(nèi)的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飛快的從窗戶處跳落下去,很快不見蹤影。
邵家的人剛推開房間門,就看見地上躺著兩個不知生死的人,全都愣了一下,為首的人上前探了探虞楚的鼻息,“人還活著,但咱們還動手嗎?”后面的人問道,都成這樣子了,要是再動一下,怕是這倆人當(dāng)場死給他們看吧,為首的人也猶豫了,動手吧,怕給人打死。
不動手吧,邵家那邊沒辦法交代。
“隨便裝一下吧,”那人猶豫了一下,揚起棍子,準(zhǔn)備隨便打兩下,應(yīng)付一下邵家。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進(jìn)來幾個衙差,兇神惡煞的呵斥,“干什么!都放下!”
邵家人:???
他們瞪大了眼睛,剛想解釋,就被衙差們?nèi)甲プ?,扭送了衙門。
……
霜刃繪聲繪色的描述了邵家主從衙門領(lǐng)人時候臉色有多難看。
冬華給她倒了杯熱茶暖暖身子,在酒樓外蹲那么久手都凍的冰涼。
“咕嘟嘟,”霜刃一口氣喝光,眼巴巴的等著冬華再投喂幾口吃的。
虞晚晚往她手中塞了個暖爐,“二叔三叔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