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文此時也想好借口,嘆氣道,“你誤會我了,我根本沒有盜虞家的糧食?!?
虞晚晚冷笑一聲,“張俊,我若是沒有證據(jù),會這般肯定的冤枉你嗎?”
裴少文心中咯噔一聲,果然,虞晚晚手中有證據(jù),才會如此,但他想過了,這件事知道的也只有齊掌柜,只要他咬死是齊掌柜想要偷盜虞家的糧食,晚晚應(yīng)該不會為難他。
“你是說齊掌柜嗎?”裴少文搶先一步怒道,“當時你讓我去查賬目的時候我看出賬目不對,他跪著求我看在他在虞家?guī)资甑姆萆?,讓我饒過他那一次,我心軟了,你身子不好,齊掌柜又是老人,若是連他也背叛虞家,對你養(yǎng)身體不利,我只能答應(yīng)他,暫時將糧食轉(zhuǎn)移走,之后再補上賬目。”
“但……”他苦笑一聲,眼底滿是悔意道,“但我竟不知,齊掌柜竟然找人調(diào)換了那批糧食,我發(fā)現(xiàn)后,又得知你病重匆匆趕回,”
他說的突然眼睛一亮,“晚晚,我當時掉落山崖定是齊掌柜下的手,他怕我活著回去拆穿他的真面目,只要我一死就死無對證了?!?
虞晚晚險些給他鼓掌。
都這種地步,還能將死的說活,將一切推到齊掌柜身上,連假死的理由都一并找到。
“晚晚,你我夫妻兩載,為了你我連讀書人的名聲都不顧入贅虞家,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裴少文也一副傷心的樣子說道。
虞晚晚看著這個虛偽的人,眉梢揚起,正準備說話,一道冷冽的聲音強勢闖進來,“本指揮來的可真不巧,可打擾到你們兩載夫妻恩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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