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大夫救人,將所有人帶去衙門?!鄙虺衅斤w快下著命令。
齊叔心中不想,但還是嘆了口氣。
京都中果然水深的很,稍不注意就惹來麻煩。
谷永晨唇角勾起,去衙門,自然是好的,鬧得越大越好。
“走走走,都散開?!毖貌顐儗窍抡诔燥埖目腿巳稼s走,很快四季閣外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待看見大夫進去救人,人群中,谷永晨早已安排好的人,出聲道,“這是吃死人了啊,真嚇人?!?
“聽說四季閣是康縣主開的,一個女人家做事就是不行,連食材有沒有毒都不知道,才開張沒幾日,就毒死了人。”
“就是,誰還敢去啊?!?
與此同時,谷永晨雅間隔壁雅間幾人還沒來得及走,幾人互相對視一眼,今日他們也是帶著任務(wù)來的,必須得讓四季閣惹上官司。
“正好隔壁也出了人命,不如咱們再給他們添把火?!笔菹髂腥搜凵窭餄M是狠厲道,如果他們的任務(wù)不完成,回去也是要被責(zé)罰。
不如趁這時間,添把火,讓四季閣徹底沒辦法翻身。
中年男人贊同瘦削男人的話,“好,那就我服毒,你們到時候記得鬧得更大一些?!?
說完,他打開早已準(zhǔn)備好的毒藥,拌在菜里,吃了下去。
毒性發(fā)作的極快,沒一會兒,男人臉色發(fā)青嘴唇烏黑倒在地上,房間內(nèi)兩個男人見狀立刻沖了出去大喊,“這里也毒死了人!”
一連兩個人中毒。
四季閣其他客人徹底沒了心思,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吃的東西有沒有毒,全都在門口等著,萬一自己也中毒,趕緊找大夫來。
沈承平檢查完裴思雨后,又去了隔壁雅間,看著地上臉色發(fā)黑的男人,瞇了瞇眼睛,看向兩人,“這個,也是吃四季閣的菜中毒的?”
兩個男人一邊哭一邊道,“是啊,大人,求大人給我們伸冤啊,我們兄弟三人剛到京都,人生地不熟,就在四季閣被毒到,不查出兇手,我們?nèi)绾位厝ヒ姼改赴?。?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哭訴著,沈承平臉色沒有變化。
這時,給裴思雨檢查完的大夫也趕過來查看病情。
看完后,大夫搖頭,“這個沒救了,毒入肺腑,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
他將藥箱收拾收拾就準(zhǔn)備離開。
兩個男人不放大夫離開,“不行你不能走,我哥還沒死,你一定要救他?!?
大夫不耐煩,“人都已經(jīng)沒了呼吸,怎么可能有救。”
倆男人跟大夫拉扯了半天,才重新跟沈承平哭訴自己哥哥有多不容易。
“哭完了嗎?”沈承平問。
倆男人聽到這冷漠的問話,同時一怔,旋即看著沈承平,“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沈承平眉眼不變,眸色犀利冷靜道,“哭完了,就去衙門再哭一遍。”
倆男人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想想,他們都狠心犧牲一個人了,四季閣定會倒閉,不會有任何問題,便跟著沈承平去衙門。
與此同時,谷永晨知道隔壁也有人出事,臉上頓時浮現(xiàn)一抹喜色。
這次,虞晚晚再也沒機會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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