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被聶家三令五申不準(zhǔn)外傳,只有個別幾人才打探到消息,不過知曉的人都不是碎嘴子,是以,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趙夫人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突然問了起來,這是想揭聶家的臉皮。
聶夫人瞬間面色黑沉如鍋底,不想再說話了,她算是看出來了,趙夫人看似柔弱,但其實就是個刺猬,根本不好對付。
李媽媽見夫人沒吃虧,反倒是聶夫人臉色不悅閉上嘴,緊皺的眉眼也舒展開了。
只要她家夫人沒事,其他都無所謂。
其他人見聶夫人也吃了虧,頓時將這件事暗暗記在心中,即便趙夫人身份尊貴她們本就不該招惹,但總有人會覺得趙夫人脾氣軟和會有所試探。
現(xiàn)在,大家都歇了這個心思,萬一得罪到趙夫人,被不客氣懟回去可就不妙了。
承恩侯夫人見氣氛微妙了起來,趕緊打著圓場,把話找補(bǔ)回來,免得尷尬。
氣氛重新回到方才熱烈的模樣,似乎誰都不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長公主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趙夫人,在老夫人與她說話時,目光又收了回去。
……
裴思雨從進(jìn)了承恩侯府后,就在后院躲開人群溜達(dá),她想去看看能不能去往男眷那里。
今日能來承恩侯府的男眷都是各家杰出青年。
隨便挑選一個,都會比哥哥以后給她挑選的鰥夫好。
她才不要為了哥哥犧牲自己呢。
但轉(zhuǎn)了轉(zhuǎn),不僅沒轉(zhuǎn)到男眷那邊,反倒是被侯府的下人看見,幾次以為她找不到地方,送她回女眷處。
裴思雨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目的,不敢強(qiáng)行留下,就離開了。
“真是倒霉,侯府怎么防備這么嚴(yán)?!迸崴加隄M臉不忿的暗罵一聲,往日她參加宴會也沒這么嚴(yán)格過,怎得這次這么嚴(yán)。
她不知道的是,侯府就是虞晚晚來,會擔(dān)心出事,才會嚴(yán)令要求下人,看好每個人,一旦出現(xiàn)事情必須立馬制止。
裴思雨抱怨了幾聲,找不到機(jī)會后就準(zhǔn)備回去,這時,身后傳來一陣陣吵嚷聲,聽聲音像是個男子。
裴思雨好奇的轉(zhuǎn)身看去,就見谷世子瘸著一條腿不顧下人的阻攔,非要往女眷這邊闖。
“世子,您真的不能去啊,今日是老夫人的壽辰,夫人再三叮囑不可出任何事情,您若是硬闖了,咱們這些下人可就要倒霉了?!毕氯思钡臐M腦袋汗求饒。
谷永晨才不管這些,他只知道虞晚晚竟然敢膽子大到來侯府。
若是在外面倒也算了,來侯府就是在他面前耀武揚(yáng)威,他這口氣咽不下去,必須得找虞晚晚算賬。
“滾開,小爺我今日必須見到虞晚晚?!毕氯瞬桓覐?qiáng)行拉世子,反倒是被他直接推倒。
谷永晨瘸著一條腿,走的倒是快,路過裴思雨時,嫌棄她礙事,手中拐杖直接沖著她戳了過去。
裴思雨沒想到會有無妄之災(zāi),恰好身后是湖,被戳的無處可躲,竟然直接掉入湖中。
“救命——我不會水——”裴思雨在水中驚慌撲騰著,濺起大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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