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犰真不算個漂亮姑娘??墒?,她這樣靠在你的肩頭,眉毛春山一抹,眼睛桃花兩點。腰肢九細,柔如無骨———覺得,你摸啊摸就能把她摸出水樣明媚出來。
主要是他隱在背后的手。隔著絲織襯衣輕輕撫,掌心的熱度直燙犰犰的心!又近在咫尺迷惑人心的俊顏———他的味道也很好聞,一股子叫人抑制不住的——像飛蛾撲火,想膩在他身上,深深地鑲嵌,被他疼愛——
犰犰有點悲戚,今天像喝了chun藥的,如此情動異常?是不是大姨媽要來了?——
他頭輕扭過來,正好撞進她的眼,犰犰一澀,頭轉過去,嘴巴抵在了他的肩頭,
聽見他低低地笑,
“那畫兒怎么就送來送去了?”
“我其實想救一個人———”突然驚覺這事兒鄭井已經(jīng)承辦下來了,絕不能再捅第二個簍子,趕緊閉嘴。
“救誰?”胡來當然想問清楚,她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說了,
胡來輕笑,換一種法子,
“很棘手嗎,非要用畫兒去換人?”
同時,手向褲腰那里撫近,要拉出她的襯衣衣擺,
犰犰一下警覺,向后抓住他的手腕,“不拉?!贝轿⑧伲?
胡來仰起頭突然就吻住她的唇!“唔——”犰犰一抓緊他的手腕,卻,相當不得勁兒,衣擺被拉了出來,胡來的手帶著她的手一起向光滑的肌膚上撫去,犰犰后來手扭不過去了,只得松手。因為,還得應將他的唇———
這就是雙重攻勢了。
胡來的吻和鄭井的又是兩種風情。鄭井的吻是霸道里的誘惑。胡來呢,一種噬魂的溫柔——
胡來少超級有耐心,她生澀,他就慢慢撫慰,慢慢吮吸,慢慢引領,非常貼心。
他撫摩著她背后肌膚的手也是如此,不疾不徐,恰到好處的舒服。
唇齒是他的味道,
鼻息間是他的味道,
那種要將她膩到欲仙欲死的味道———
“犰犰,救誰,”
他的聲音低醇地叫犰犰心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