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菩薩望而卻步的事情,江辰隨口一,便促成了此事。
這等威信,這般魅力,縱觀三界,除了江辰,還有誰!
一時之間,就連見多識廣的觀音菩薩,目光都開始有些失神,
“他現(xiàn)在,竟然是在幫我,并且沒有向我索要任何好處,這還是江辰嗎?”
“難道,一直都是我錯怪他了,他從來都不是什么陰險狡詐之輩?!?
“現(xiàn)在想來,此人雖令我西天佛門蒙受了巨大損失,但每一次都是我西天先動的手。他所做的一切,大都是為了自保而已。”
“若非與他站在對立面上,或許,我會與他成為很好的朋友?!?
“不對,他現(xiàn)在要急不可耐的要隨我前往西天靈山,難道是意識到了我西天佛門前程遠大,準備放棄天庭,投奔我佛門了?”
“若真是如此,倒不失為一件美事,以此人的資質(zhì)與實力,必然會受到我佛重用。然后,本座也有機會與他……共同探討佛法。”
觀音低眉頜首,思緒萬千。
她有這種想法,只能說她把江辰想的太美好了。
江辰:自信點,畢竟我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辰之所以勸敖烈拜唐三藏為師,入西游量劫,并非是在幫觀音菩薩,而是天命該當如此。他江辰身為涇河龍王,即便只是西游大業(yè)之中,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棋子,在違逆天命時,都會產(chǎn)生如此大的動亂。
敖烈,作為重要人物,西行路上唯一指定交通工具,若是叛離西游,違逆天數(shù),造成的后果之嚴重,是不可想象的。
而這一切,皆因江辰和敖靈而起,不僅敖烈會受到天道的懲處,江辰與敖靈也要沾染因果,難辭其咎。
江辰既不愿沾染因果,也不愿看到敖烈和敖靈兄妹倆有事,而若是順水推舟,送敖烈入量劫,不僅大有裨益,且功德無量。
而且,敖烈已然知曉了屬于自己的天命,若想逆天而為,只有靠他自己。
至于江辰為何不向觀音菩薩趁火打劫,討要好處,這并非道德的淪喪,也非人性的扭曲。歸根結(jié)底,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如今的觀音菩薩,已經(jīng)被江辰洗劫干凈,早已是一窮二白。
現(xiàn)在,觀音身上最貴重的法寶,莫過于那一尊連后天靈寶都算不上的六品蓮臺。
堂堂大羅金仙,混到這種地步,距離‘四無道人’也不遠了。
江辰宅心仁厚,只賺有錢人的錢。
……
事已至此,西游也算是告一段落。
蛇盤山鷹愁澗這一難,雖曲折離奇,卻殊途同歸,最終結(jié)果與原本計劃的一般無二。
唐三藏師徒三人,與江辰辭別之后,再次踏上西行之路。
觀音站在江辰身旁,望著師徒三人遠去的背影,不禁眼睛一瞇,
“只不過,從西游大業(yè)開始至今,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這短短的幾個月里,唐僧師徒便已經(jīng)脫離了我佛門的掌控,此事非同小可。該當如何,勢必要交由我佛定奪?!?
想到這里,觀音菩薩瞥了一眼身邊的江辰。
對觀音而,這江辰也是個燙手的山芋,把他帶回佛門,雖有可能是大功一件。但把這么一個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人帶在身邊,隨時都有后悔的可能,也是夠驚悚的。
“不管怎么說,先把這江辰帶回西天靈山,獻給佛祖再說……”
“只不過,他并非莽撞之人,這次急著去靈山,到底有什么目的?”
觀音心中好奇,卻不敢多問,生怕哪一句話說錯了,引得江辰不高興。
然后大袖一甩,不去了!
單純的甩手不去倒還好,如果反手把觀音菩薩逮回天庭,讓如來佛祖前來找玉帝要人,那可就草淡了。
“不論如何,也要先穩(wěn)住江辰,把他帶回靈山?!?
想到這里,觀音目光一凝,眼中露出一抹決然之色。
……
西天靈山,大雷音寺。
一道殘影沐浴在佛光之下,自天邊蒼穹處疾馳而來,雖氣勢如虹,卻是張皇失措。
大雷音寺外的護法金剛見了,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