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瑤大大地松了口氣,眉眼間的郁氣一掃而空,臉上恢復(fù)笑容:“對于父親,女兒自然是放心的?!?
畢竟是女兒的院子,即便身為父親,也不好多呆,江振旭見事情說開,就起身離開。
江玉瑤笑盈盈地將他送到院子外,看著他走遠,才帶著白芷回轉(zhuǎn)。
院門關(guān)上的剎那,江玉瑤臉上的笑意,就收了個干干凈凈。
她現(xiàn)在沒空,江玉琬和江子承的賬,先記著,等騰出手來,再收拾他們。
第二天,吃過早飯后,江玉瑤便接到江振旭將江玉琬和江子承叫去書房,將兩人臭罵一頓,并罰兩人抄書的消息。
對這個結(jié)果,江玉瑤并不意外,畢竟是那人的愛子愛女,責罵及抄書,已經(jīng)是那人的極限。
“姑娘,老爺罰的這么輕,這事就這么算了?”一旁的白芷不甘心的詢問。
昨天她可是看的真真的,當時老爺聽了梅霜的告狀后,是準備動手打她家姑娘,這區(qū)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自然不會就這么算了,不過眼下騰不開手,收拾那姐弟倆的事情,先放一放?!?
她話音才落,就見常喜領(lǐng)著阿瑜進屋。
江子瑜等常喜退下后,才問起昨天的事情:“大姐,那兩個白眼狼,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
江玉瑤看了眼白芷和長壽,白芷立刻會意,退到屋外去望風。
江子瑜見此,便也對身后的長壽道:“你也去外面守著?!?
江玉瑤等長壽也退到屋外,這才開口:“阿瑜,我的一些打算,確實該告訴你?!?
“大姐你說,我聽著?!苯予c了點頭道。
“對于咱們那位父親,我已經(jīng)不抱任何期待,所以無論我受了任何委屈,我也不會死纏著他給我公道,我的公道我自己會討回來?!?
“還有你和娘這些年受的委屈,我也會從文韻母子幾個身上討回來?!?
“但我的這種心思,不能放到明面上,是因為祖母,所以對付文韻母子幾個,我必須用很迂回的手段,我不想因為與那人發(fā)生沖突,而讓祖母神傷?!?
江玉瑤的話,令江子瑜的眼睛亮了起來,同時也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