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極。”黃氏臉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復,訕訕地應承道。
江老太太如何瞧不出黃氏的算計,眼里閃過不喜的情緒,然后跟蕭華涵道:“涵丫頭,你遠道而來,想必也累壞了,先去客院休息吧?!?
“祖母,讓涵姐姐住在我的院子吧,我們想說話,也近便一些?!苯瘳幜⒖烫嶙h。
真讓蕭華涵住到客院,客院的人嘴巴不牢,黃氏想打探什么,不要太容易。
更為免黃氏和江玉琳接近小姐妹,給小姐妹帶去不快,還是住她的院子更好。
江老太太略一想,就明白孫女的想法,便點了點頭:“隨你們小姑娘高興,去吧!”
江玉瑤便拉著蕭華涵及江玉珊,向祖母行了禮,便快步離開。
回到瑤華院,江玉瑤也沒讓丫鬟特意收拾客房,她的臥室大,床也大,和蕭華涵一起睡,完全睡得下。
況且她和蕭華涵也不是第一次睡一起。
等丫鬟上了茶點,江玉瑤將丫鬟們都遣到屋外,蕭華涵才開口:“之前在吳祖母院子見到的母女,就是你們的三嬸和堂妹?”
“你們那三嬸不是省油的燈,你們來這寧州后,沒在她手上吃虧吧?”
江玉瑤搖頭:“沒有,畢竟這后宅,是我娘當家,三房一家靠著我娘過活,怎么敢欺負我,不過也沒幫襯過我娘什么。”
這話蕭華涵聽得一頭霧水,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
江玉珊見了,先看向堂姐,見她點頭,便解釋道:“我和大姐是來了寧州后,才知道二叔還納有一房妾室,并且那母子幾個非常得寵,又會裝柔弱,挑拔的二叔和二嬸關系極僵?!?
“三叔一家四口吃用著二嬸的,卻從不參與二房的事情,冷眼看著二叔和二嬸的關系越來越僵?!?
“而他們的一雙子女,卻和那庶出的三個交好。”
“啪?!甭犃私忉?,蕭華涵氣憤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但因到底是江家家事,且又是兩個姐妹的長輩,罵人的話,在她舌尖轉了一圈,又被她給咽回肚子里。
江玉瑤忙拉起小姐妹的手,見她手掌紅彤彤一片,便嗔道:“你這么激動作甚,這種人還不值得生氣,要知道氣大傷身?!?
蕭華涵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又問:“那你父親的妾室,如今還敢在伯母頭上作威作福嗎?”
江玉瑤幽幽道:“前不久才解了禁足,不過去年年底,那妾室的娘家人,死于流放途中?!?
“真是活該,不過他們犯了什么罪,竟判了流放這樣的重刑?”蕭華涵好奇地詢問。
“那妾室的侄子,虐殺了數人,其娘家人都是知情人,借用我父親的官威,壓下了那畜生殺人之事?!?
“去年那畜生故態(tài)萌發(fā),再次行惡時,被寧州錦翎衛(wèi)鎮(zhèn)撫司的楊鎮(zhèn)撫使抓了個現行,我父親審理此案后,判了那畜生斬刑,其家人知情不報,還包庇他,就被判了流放。”
“判的好?!笔捜A涵解氣地來了這么一句,隨后話題一轉:“不說這些掃興的人,這次過來,我還將你們去年的分紅,給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