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書已經(jīng)確定是張家細作,仙蘭院廊下的風(fēng)鈴,就是侍書往外傳遞消息的工具,沒有人與她接頭。”
“但昨晚子時,大哥守到一個高手,出現(xiàn)在仙蘭院,那人碰過風(fēng)鈴,應(yīng)該是給侍書留下密信之類的東西。”
“大哥怕貿(mào)然觸碰風(fēng)鈴查看,留下破綻,所以沒有動風(fēng)鈴,而是連夜帶著墨汁,找到那接頭人落腳的地方,是城北貧民區(qū),一處不起眼的民居,這是地址?!?
說著白芍將一張小紙條遞給江玉瑤。
江玉瑤接過紙條展開,記下紙條上的地址,便將紙條放到梳妝臺上。
等洗漱之后,她才將紙條扔進盛水的銅盆里。
看著紙條上的字,在水中漸漸暈開,最后變成一團團黑團。
江玉瑤才輕聲開口:“難怪青龍盯了侍書那么久,什么端倪也沒發(fā)現(xiàn)?!?
“原來侍書從不與接頭人碰面,那接頭人又是每夜子時,潛入江府獲取侍書留下的情報,還真讓他們糊弄住了。”
白芍端著江玉瑤用過的洗漱用品退下。
白芷則接話道:“這張家細作,還真是狡猾?!?
“姑娘,接下來怎么辦?文氏知不知道侍書的身份,或者她已經(jīng)被侍書策反?”
“文韻肯定知道侍書的身份,只是她也精明,沒有足夠大的好處,她肯定不會輕易松口幫張家細作做什么?!?
說完,江玉瑤垂眸想了想,才開口:“父親剛因為江玉琬的事情,心中對文韻是最愧疚的時候,就算我告訴他文韻可能與張家細作勾結(jié),他大概不會信?!?
“先暫時按兵不動,等查到文韻與張家細作勾結(jié)的證據(jù)再說?!?
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侍書的那個接頭人,如果能將其控制,應(yīng)該可以問出不少有用的東西。
但對方是個高手,想要接近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可不想事沒辦成,先打草驚蛇,引起寧州城內(nèi),其他張家細作的警覺。
然后江玉瑤想來想去,想到秦瑾送她的心法和輕功。
之前一直忙著疫情的事情,心法和輕功都沒顧得上,現(xiàn)在有時間了,可以琢磨這事。
如果練成,她接近那個與侍書接頭的細作,將其控制住的可能性,至少有七成把握。
這樣想著,江玉瑤吃罷早飯之后,就轉(zhuǎn)身去了書房,然后進入空間。
她直接來到空間用于休息的屋子,取出一粒通脈丹服下,待藥力化開后,默念心法操控化開的藥力去沖擊身上的七經(jīng)八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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