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黃氏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跟瑤兒開個玩笑?!苯耜滓娎夏干鷼饬?,忙開口和稀泥。
完了后,便瞪了黃氏一眼,訓斥道:“你不會開玩笑,就別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已經惹婆婆不高興,所以被江振曜訓了,黃氏心里窩火,也只能按捺?。骸澳?,對不起,是兒媳不會說話,您別生病?!?
江玉琳見討要珠花失敗,一張笑臉立刻垮下來。
就在屋里的氣氛一時僵持住時,侍劍領著一中年男子進入屋中,行禮后,便道:“老太太、大姑娘,這是文淵先生府上的管家,得知今天是老太太的壽辰和大姑娘的生辰,特意命人送來賀禮?!?
中年男子在侍劍話音落后,便上前一步,將手里的兩個長匣子呈上道:“我家先生,特贈一幅壽圖,賀老太太壽辰,贈大姑娘的,是一幅寒梅圖,賀大姑娘芳辰?!?
吳媽媽忙上前,接了兩個長匣子,江老太太則道謝:“多謝先生的賀禮?!?
等侍劍領著文淵先生的管家退下后,江振曜便故作一臉好奇地詢問:“娘,文淵先生與咱家沒往來呀,怎會送賀禮來?”
江老太太沒有多想的回話道:“瑜兒早前已經拜師文淵先生,玉瑤便將她收集的珍品菊花,做拜師禮,送給了文淵先生,我想著,文淵先生,應該是借我們生辰,還禮吧!”
“什么?瑜兒拜師文淵先生,什么時候的事,大哥知道嗎?”江振曜蹭的一下站起身,激動開口的同時,眼中算計的光芒連閃。
江老太太一眼看出三兒子心思,直接開口敲打道:“你大哥知不知道,有關系嗎?瑜兒入了文淵先生的眼,是他自身優(yōu)秀,他跟著文淵先生是做學問的,不是拿出去四處炫耀的,這事出了我這福壽院,你就給我爛在肚子里,少出去胡咧咧?!?
江振曜有些不甘心,他的齊兒,就比子瑜小一歲多,若是能跟著子瑜一起跟著文淵先生讀書,將來高中進士,絕對十拿九穩(wěn)。
江玉瑤將三叔的反應看在眼里,不想自家的破事,影響到弟弟和文淵先生的師生情,便開口道:“三叔,你作為父親,為五弟前途考慮,想五弟與阿瑜一道跟著文淵先生讀書,這一片慈父心,我很感動?!?
“但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阿瑜是文淵先生收的關門弟子,五弟與文淵先生沒有師生緣,還望三叔莫要強求?!?
“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也許齊兒就那么幸運,入了文淵先生的眼呢!”涉及兒子的前途,黃氏厚著臉皮爭取道。
江老太太聽了這話,便知道老三夫妻,沒將孫女的話,當回事,當即臉一沉,冷聲道:“阿瑜跟著文淵先生讀書,每天卯時初就得起床,去文淵先生府上聽訓,還要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學習任務繁重,你們以為拜師了就萬事大吉,跟不上文淵先生的教學速度,一樣被逐出門墻?!?
“子齊在學院中,成績只占個中上,你們覺得,就算我家豁出臉面去,將他強塞進去,他能留得長久?”
“到時候被文淵先生逐出門墻,你們叫他如何再面對曾經的夫子和同窗,有些事情,強求不來,你們的心,該學著放豁達些?!?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