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
八米!
五米!
……
距離越來越近,而秦風卻依然無動于衷。
“爺爺,他想干什么?”魏長卿有些著急,道:“難道他這是認輸嗎?”
“不像!”魏老爺子眼神凝重。
秦風畢竟是一個有本事的年輕人,醫(yī)術(shù)不凡,力道強大。若是一不小心死在了黃安手中,魏老爺子必然會心存愧疚。
眼看著黃安即將一招斃命,魏老爺子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
終于。
秦風動了。
他隨手在一旁的樹上摘下一片葉子。
呼……
風吹過,百葉飄落。
嗖!
秦風右手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黃安落地。
一切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又似乎什么都發(fā)生了。
秦風不,黃安也不語。
魏長卿有些焦急:“黃叔,你,你這是怎么了?”
許久之后。
黃安終于開口了:“我輸了!”
這一句話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說完之后就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啊?”魏長卿目瞪口呆。
她還想說些什么,一旁的魏老爺子急忙拽著她的手:“沒事,武道切磋嘛,沒用永恒的勝,也沒有永遠的敗?!?
黃安朝著秦風拱手:“秦大師,見笑了!”
隨后,一行人從這里離開。
秦風一路將眾人送到了門口。
魏老爺子一臉歉意地對秦風說道:“秦大師,今天多有叨擾,還望見諒!”
“沒事!”秦風搖頭。
從秦家離開。
魏老爺子終于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黃大師,剛剛……你們未曾交手,為何你不戰(zhàn)而???”
“是啊!”魏長卿也急忙追問。
黃安苦笑一聲。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竟然有一道細不可察的血痕。
魏長卿驚呆了:“黃叔,你受傷了?”
“嗯!”黃安嘆息了一口氣,道:“此人,真乃大師也!”
咝!
魏長卿難以置信地看著黃安:“黃叔,你們沒有交手,他是如何傷你?”
“武道者,萬物皆為利器?!秉S安眼眸中流露出一抹迷茫,道:“我?guī)熥鹪?jīng)告訴我,有強者可摘葉傷人,隔空殺人;亦可推山填海,斷江截流。未曾想,他竟出自一位少年郎。我敗的不冤啊?!?
“他竟也是武道者?”魏老爺子震驚。
“我在他面前不敢自稱武道者!”黃安面色愧疚。
咝!
魏家三口面面相覷。
能讓黃安把身份自降到如此地步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黃叔,你莫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魏長卿不相信。
“小姐,你隨我來!”黃安開口道。
黃安領(lǐng)著魏長卿走到門口外面一棵大樹之下。
魏長卿有些不解:“黃叔,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小姐請看!”黃安指著樹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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