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婚姻這種東西,都是她隨時可以拿來利用的工具?
他壓著火,幽幽地問:“你爸究竟給你找了什么樣的人,才讓你寧愿嫁給我,都不想嫁給那個人?”
慕南音表情突然神秘起來,問:“你是帝都來的,那你聽過厲家嗎?”
厲京辭更是詫異了,難不成,慕正威是想把女兒嫁進厲家?
他雖是震驚,可他很好地隱住了情緒,淡聲道:“聽過幾次,怎么了?”
慕南音見他如此淡定,便壓低聲音道:“看來,你還不知道,厲家那個繼承人是個暴虐成性的死變態(tài)!專門虐老婆,能把人給虐死!聽著都覺得跟魔鬼轉(zhuǎn)世一樣。”
厲京辭嘴角幾不可聞的抽動了一下,順著她的話問:“還有呢?”
“這還不夠?”
慕南音此時像是一個知道內(nèi)部消息的人,跟他‘科普’道:“還有啊,聽說這個人常年帶著面具。因為他小時候經(jīng)歷過一場火災,把臉都燒毀了,奇丑無比!我估計,都是那種能嚇哭小孩的丑!”
厲京辭輪廓分明的臉上,此時已經(jīng)一片陰云密布。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風評在外面并不好,他也壓根就不在乎。
可不知為什么,這話從慕南音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好像一根根針,密密麻麻地扎在他心上。
說不上多痛,可就是很不舒服。
他冷笑了聲,道:“這就是你要跟我結(jié)婚的原因?”
慕南音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厲京辭情緒的異樣,自顧自地說:“你放心,我跟你結(jié)婚只是為了那張結(jié)婚證,堵我爸爸的嘴。如果你真的喜歡男人,那你盡管去找,我不會干涉你的。但是,你不能找傅衍深。因為他是我閨蜜的男人!”
她話音剛落,厲京辭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分,厲聲道:“慕南音,你憑什么認為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利用我!”
男人黑色的眼眸透出一抹鋒利的寒光,迫人的陰沉死死注視著她。
慕南音心一驚,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生氣。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厲京辭便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將她困在墻角。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cè),兩人身體緊密貼合著沒有一絲縫隙。
“慕南音,知不知道,你在玩兒火?”
包廂里昏暗的燈光下,襯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更加凌厲,也更加動人心魄。
下一秒,他突然扯開她的衣領(lǐng),狠狠吻住了她的脖頸。
慕南音嚇壞了,她驚慌失措的道:“景辭,你放開我!你瘋了!”
“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他聲音含糊不清,可壓根沒準備停手。
他想,這女人真有把人給逼瘋的本事!
如果不是今晚她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或許明天就已經(jīng)回到帝都了,重新做回厲京辭,做回那個沒有感情、沒有心的厲京辭!
可偏偏她非要這么來招惹他。
厲京辭將她胡亂掙扎的手臂握住,直接背到身后,霸道而強勢的吻落在她胸前。
慕南音嚇壞了。
他不是喜歡男人嗎?
為什么他好像對女人也有興趣?
他現(xiàn)在這么動情的模樣根本不像裝出來的。
尤其是,他貼她那么近,他們之間只隔了一件薄薄的襯衫。
她能感受到來自他身體的炙熱,燙的她心尖都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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