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才放開他。
女人水潤嫣紅的唇瓣,令他情不自禁的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
可他知道,她受了驚嚇,所以他克制的忍住欲望,啞聲問:“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慕南音點點頭,很乖順的道:“以后,我不會自作主張了。有什么事,一定先跟你商量,兩個人一起想辦法?!?
厲京辭的嘴角這才終于劃過一絲笑意,對她道:“說的好聽!不過,別指望我會放過你。一會兒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
慕南音心跳慢了一拍,卻還是覺得無比慶幸。
幸好,他來了。
她主動坐進他懷里,就這么摟著他脖頸,目光中滿是崇拜地說:“我真沒想到你這么有本事,居然能從厲家把我給救出來?!?
她現(xiàn)在,好像越來越依賴他,以后要是越來越離不開他該怎么辦?
厲京辭被她那軟糯的聲音討好得很舒服,他捏了捏她的腰肢,在她耳邊曖昧低語:“我的本事可不止這些呢!等會兒回到海城,一一給你試試?!?
慕南音怔了怔,忽然意識到他的意思,臉紅得要命,連忙避開他的目光。
……
與此同時,慕家。
崔華在大發(fā)雷霆,質(zhì)問傭人:“為什么小姐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怎么我去帝都才幾小時的功夫,小姐就不見了?”
傭人無辜地說:“我們給小姐打了好幾個電話,小姐都不接啊。是不是在圖書館看書復(fù)習(xí)功課呢?”
崔華大吼道:“這怎么可能?期末考試早都考完了,她復(fù)習(xí)什么功課!”
崔華給慕雪嬌打了十幾個電話,一直都關(guān)機。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里十點多了,還是沒見到人。
她急得在家里來回踱步。
這時,她突然想到顏澤陽。
最近,慕雪嬌好像跟他感情很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正在一起?
可沒想到,顏澤陽那邊也是關(guān)機。
崔華這可急壞了,立刻動身去了警局。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女兒究竟去了哪里,可她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警察同志,我女兒失蹤了,請你們立刻出警調(diào)查。”
警察了解了信息之后,道:“抱歉女士,不超過48小時的話,我們不能定義為失蹤。而且,目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威脅到您女兒生命安全的因素,我們現(xiàn)在沒法調(diào)動警力幫您找她?!?
崔華又急又怒,道:“你們還究竟還是不是人民警察?我再說一句,我女兒失蹤了!”
可得到的依然是警察冷冷的回應(yīng):“抱歉女士,請您回家耐心等候?!?
崔華簡直快要氣瘋了。
這一天,從一大早她就帶著慕南音去了厲家。
彩禮沒拿到不說,還被厲夫人打了一耳光。
現(xiàn)在,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沒了蹤影,她咬著牙自自語:“慕南音,你這個賤人!最好是死在厲家才好!”
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居然是厲家打來了電話。
崔華連忙接了起來。
那邊傳來厲夫人的質(zhì)問聲:“慕太太,你居然敢跟我玩偷梁換柱這一招,把你大女兒救走,又把小女兒送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別以為你把小女兒送過來,我就會放過你們慕家!”
此時,電話那邊又傳來慕雪嬌的哭聲:“媽,救我。你趕緊來救救我啊!”
崔華心涼了半截,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怎么會這樣?厲夫人,我女兒為什么會在厲家?”
厲夫人冷哼了聲,道:“你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趕緊把慕南音給我送過來!還有你這個小女兒,我待會兒讓我兒子好好看看。要是他喜歡就算了,要是你這小女兒也不得我兒子喜歡,你們慕家就給我等著吧!”
崔華嚇得心慌不止。
自己的女兒這樣優(yōu)秀,怎么會不得人喜歡?
可要是慕雪嬌被厲京辭看上,那豈不是羊入虎口嗎?
她不停地哭求厲夫人:“都是我的錯,都是那該死的慕南音!您給我點時間,我現(xiàn)在立刻去找她,一定把她送回厲家,任憑您處罰!求您別碰我的小女兒,千萬別碰她!”
厲夫人冷哼了聲,道:“你當(dāng)我們厲家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還是趕緊找到慕南音,用她把慕雪嬌換回去吧!”
厲夫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崔華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只覺得冥冥之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著什么。
可她不知道那雙手究竟來自哪里?
為什么會這樣?
慕雪嬌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去了厲家?而慕南音是怎么從厲家逃出來的?
想到厲京辭那種暴虐的秉性,崔華急得吼道:“來人,來人啊!快去聯(lián)系私人偵探。必須盡快找到慕南音!”
她像是瘋了似的,坐也坐不住,不停地打電話聯(lián)系熟人。
至少要先弄清楚究竟是誰在害她們母女?
終于,她連夜找到了一個比較相熟的私人偵探。
因為給價足夠高,那名偵探事務(wù)所立刻開始了調(diào)查。
雖然他們沒有立刻查出慕雪嬌是如何被弄到厲家的,但是,現(xiàn)在顏澤陽是慕雪嬌的男朋友,他們還是從顏澤陽查了起來。
沒成想,顏澤陽受了重傷,正在醫(yī)院。
崔華連忙去了醫(yī)院,想知道更多內(nèi)情。
她想,顏澤陽受傷,慕雪嬌失蹤,一定跟慕南音有關(guān)。
崔華迅速趕到了醫(yī)院。
顏澤陽渾身纏滿了繃帶,半死不活地靠在床上。
崔華嚇了一跳,連忙問:“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當(dāng)今社會,她還不相信有人敢光天化日地打人,還不受法律制裁的!
顏澤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道:“是景辭?!?
崔華不可置信地道:“他把你打成這樣,你沒有報警嗎?他居然敢公然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顏澤陽現(xiàn)在提起他,還瑟瑟發(fā)抖,道:“這男人太可怕了。他找人把我綁到別墅,讓他的手下狠狠折磨我,讓我吐出慕南音的下落。他還說,如果我報了警,他會讓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什……什么?”
崔華瞪大了眼睛,問:“他有這么大的本事?別墅?他怎么會有別墅?”
顏澤陽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不僅有別墅,還有很多手下??傊莻€很可怕的人,我們以前,似乎看錯他了。”
崔華聽著顏澤陽的敘述,愈發(fā)覺得景辭說不定真是什么通緝犯,或者混黑道的。
否則,怎么有這種本事?
她終于確定,慕雪嬌被弄到厲家,肯定是景辭的手筆。
她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哭著道:“這可怎么辦?我們嬌嬌該怎么辦?”
……
而此時的厲家,慕雪嬌正在經(jīng)歷一場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噩夢。
她被關(guān)在那個滿是刑具的小屋里,手腳都被捆了起來。
帶著銀質(zhì)面具的男人,一手握著皮鞭,另一手是點燃的蠟燭,一步步向她走近。
“不要,不要過來!你別過來!”
她拼命地搖頭,卻無法阻擋男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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