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會所魚龍混雜,她們在大廳,人又多,吵吵嚷嚷的,沒人注意到凌楚。
慕南音問:“你怎么了?”
凌楚指著不遠處的方向,道:“那不是傅衍深嗎?我今天約他,他說晚上有手術(shù)??蓻]想到,他居然騙我!竟然跑到會所來了!”
慕南音無語地瞥了她一眼,道:“搞了半天,你晚上第一個約的是他?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東西!”
凌楚尷尬地笑了笑,“你都不知道,我跟他有一個多月沒見了!我在外地拍戲的時候,他一次都沒來探過班。今天我好不容易回來了,想見見他來著。他又說他忙!”
說到這兒,她咬了咬牙,恨恨地說:“搞了半天,是跑來這里‘忙了’!”
慕南音望著眼前的凌楚,突然就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她勸道:“楚楚,自從你說凌家準備跟傅家聯(lián)姻,我總覺得傅衍深對你好像不冷不熱的。你真要繼續(xù)跟他在一起嗎?你可千萬不要步我的后塵??!”
她太怕她最好的朋友和上一世的她那般,一廂情愿地愛一個男人,最后落得眾叛親離的結(jié)局。
可凌楚卻不滿地說:“你可不要拿傅衍深跟你那個吃軟飯的顏澤陽比!人家傅衍深可是心外科領(lǐng)域的大咖,比顏澤陽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檔次!重點是,人家傅家帝都名門,傅衍深又不吃軟飯!”
慕南音本想說,男人的絕情和薄情,跟吃不吃軟飯,跟是否有強大的背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可很顯然,現(xiàn)在凌楚對傅衍深太上頭了,她什么都聽不進去。
就在這時,凌楚突然站起身,道:“我倒要看看,他騙我說沒時間赴我的約,跑到會所是來會哪個野女人了?”
慕南音拉住她,道:“你冷靜點兒!你好歹是個明星,別以為你戴著墨鏡,就沒人認得出你。要是真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兒鬧起來被人拍下來了。你凌楚就成了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柄,你還怎么演戲接廣告?”
凌楚的性格是屬于張揚驕縱的,跟慕南音恰好相反。
她是家里的獨生女,上面還有個哥哥,全家人都把她捧在手心。
“我的處世原則一直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就這樣,凌楚帶著慕南音,兩人悄悄跟在了傅衍深身后。
凌楚已經(jīng)做好了捉奸的準備,戰(zhàn)斗力十足!
……
而此時vip包間里的沙發(fā)上,相貌卓越的男人單手托腮,另一手拿著高腳杯,黑沉的眸光泛著些許涼意。
厲京辭一個人喝悶酒,沒過多久,傅衍深就進來了。
他笑著調(diào)侃道:“你是真把海城當家了?帝都那邊,就沒有催你回去?”
想到跟慕南音這段連露水情緣都牽強的感情,厲京辭冷冷地說:“我明天就動身出發(fā)?!?
除了慕南音,海城這個城市,好像也就只有生意上的事能讓他來一趟。
實在不至于讓他耽擱這么久。
不過現(xiàn)在,這女人也跟他分道揚鑣了。
他還是得回到正軌上,回到厲家。
傅衍深見他喝的酒度數(shù)不低,便道:“你這槍傷剛好,就開始喝酒,你真是不要命了!”
說完,他便伸手去搶厲京辭手里的酒。
而此時,傅衍深的位置是面對著門的,而厲京辭是背對著門。
兩個人搶奪的姿勢難免要接近,在凌楚和慕南音看來,親密又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她們簡直瞪大了眼睛。
“呸!惡心!”
凌楚氣得咬牙道:“怪不得傅衍深這個渾蛋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成天愛答不理的。搞了半天,他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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