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云庭說道:“剛才陶姐給我打來的電話說她去買菜回去時發(fā)現(xiàn)門鎖被人砸開了,家里被翻的亂七八糟,我剛掛了電話就看到凌政委也神色匆匆的往外走,聽他說凌家也進(jìn)了小偷。”
易楠聽完眉頭一皺,凌家和小院前后都進(jìn)了人,這世上不會有那么湊巧的事,看來應(yīng)該就是為了找黃家的那個本子!
易楠看向賀云庭,賀云庭沖她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想法。
易楠向楊立告別便跟賀云庭一起先回了小院。
一走進(jìn)屋便看到滿屋的狼藉,柜子里的東西被翻得到處都是。
陶秀正在收拾著見兩人進(jìn)來她站起身說道:“你們終于回來!我丟了一個手鐲,翻的最厲害的是楠楠你的房間,你快看看有沒有丟什么!”
易楠點了點頭,她推開房間的門,果然如陶秀所說,她的房間是被重點翻找的對象,連床鋪都被掀開扔到了地上。
易楠走進(jìn)去打開抽屜看了看。
賀云庭問道:“有丟失什么東西嗎?”
易楠皺眉說道:“我放在這的400塊沒有了!”那是她來這以后賺到的所有的錢。
陶秀自責(zé)道:“丟了這么多?都怪我沒看好家!”
易楠拍了拍陶秀的肩膀:“陶姐這件事怎么能怪你呢,你別難過我們一定幫你把鐲子找回來!”
將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易楠便跟賀云庭往凌家趕去。
坐在二八大杠上,易楠雙手自然的抱著賀云庭的腰低頭思索著,昨天下午的時候小偷就到小院踩過點,幸虧當(dāng)時賀云庭及時發(fā)現(xiàn)將門鎖加強(qiáng),小偷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門鎖撬不開才選擇直接破壞,所以趁著陶姐出門買菜的功夫下手。
難道是黃澤?但是他不像是缺錢的人啊!怎么會順手將錢也拿走?
賀云庭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就聽他說道:“黃澤自從出來上次新聞的事后就被工作組帶走接受調(diào)查了,不會是他!”
易楠點了點頭,黃澤是已婚狀態(tài),上次葉香去黃家時連門衛(wèi)都認(rèn)識她,估計之前兩人的事情就有不少人知道,只是礙于黃父的官威沒有人戳破而已。
但現(xiàn)在這事被報道在報紙上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了,造成了這么不好的影響,就算黃澤咬死是葉香對他下了藥黃家為他走動關(guān)系,那也得走調(diào)查的流程給大家一個交代。
那又會是誰呢?凌家是在家屬大院沒那么容易進(jìn)入,突然易楠想到了兩個人,那兩人不僅熟悉凌家而且還十分缺錢。
就聽身前的人說出了她心中所想:“葉父葉母?!?
易楠笑出了聲,她將身子向前傾靠在賀云庭的背上,抱著賀云庭腰間的手微微用力聲音軟軟的說道:“我想什么你怎么都知道!”
感受到身后貼著的柔軟賀云庭全身的肌肉緊繃,他的耳朵瞬間變的通紅。
易楠感覺到放在賀云庭腹部的緊繃的肌肉,她的小手從襯衫縫隙溜了進(jìn)去,手直接貼上了賀云庭輪廓分明的腹肌上。
感受著溫?zé)釄杂草喞置鞯募∪飧幸组睦锊唤祰@,這身材什么絕了,放在現(xiàn)代可以去參加健美比賽了!
半晌沒聽到賀云庭的聲音易楠問道:“你怎么不說話?”
突然一個急剎車,易楠的小臉撞到了身前堅硬的背脊上。
易楠叫了一聲:“啊!好疼啊!”
賀云庭伸出一只手將易楠的手從襯衫里拽了來,他咳了一聲道:“光天化日的注意影響?!?
易楠撇了撇嘴說道:“真是小氣!”她又沒做什么不就摸了一下他的腹肌嘛,昨天還跟自己求婚現(xiàn)在這么矜持。
聽出背后人兒的不滿賀云庭也很是無奈,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對男人來說很危險!隨后他嘆了口氣,確實是不知道,她以為自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