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在現(xiàn)代,做過聾啞人救助的志愿者的,也會一些手語,但是,這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手語學習,比劃的很亂,易楠看了半天,只能大概看明白一些字眼。
除了凌舒涵,還有人,打過葉香,還是個女人。
醫(yī)生和護士對葉香不是特別好,這點,在葉香窗戶漏風的病房,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
見熊大反復比劃著這些內(nèi)容,易楠點了點頭,舉起手讓熊大停下來。
易楠問道:“那藥膏是你給葉香的?”
熊大點了點頭。
易楠:“精神病院的大樓,是不讓人隨便進去的,出入都得登記,你怎么給她的?”
熊大指了指二樓葉香病房的窗戶,又指了指樓下的墻角處,只見墻角正立著一根長長的竹竿,竹竿最上網(wǎng)是一個網(wǎng)兜。
能知道拿熊大給的藥,那葉香也不像真瘋了。
易楠心里有了一個想法,她走到葉香病房窗下的草坪上。
易楠剛想蹲下查看,熊大就竄了過來,他站到易楠面前的一塊草堆處,就像是一個被發(fā)現(xiàn)做錯事的孩子,緊張的搓著手。
見他這個樣子,易楠“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你已經(jīng)告訴我這么多了,還怕我看這里嘛?”
熊大又快速的比劃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易楠大概看明白了,他是在夸她是好人,熊大因為不能說話,耳朵異于常人,應該是從漏風的窗戶底下,聽到了兩人在病房說的話。
易楠說道:“既然,你覺的我是好人,那就讓我看看吧!”
熊大想了想,向一旁挪了挪。
易楠蹲下身子,撥了撥草叢,草叢后的土壤有被翻動的痕跡,易楠在一旁找了一根樹枝,將松軟的泥土翻開,只見土里埋的,是一個顆顆藥片,已經(jīng)埋了不少藥片。
看來,葉香根本沒有吃醫(yī)生給的藥,或者是說,葉香吃了那些藥,但是,當醫(yī)生和護士走后,她便將藥吐了出來。
這次見到葉香,比前幾天在醫(yī)院見到她時,更消瘦了,怕是跟她最近為了躲避吃藥,頻繁催吐有關(guān)。
易楠用樹枝將藥片又埋了起來,她看向熊大,問道:“葉香不能出病房,她扔下來的藥片,都是你幫她埋起來的吧!你們之前認識?”
熊大點了點頭。
跟易楠猜想的差不多,要不是之前認識,熊大不會這么幫葉香的忙。
熊大也描述不出來,打葉香的女人長什么樣子,易楠沒法確認那人是誰,也不能帶著熊大,一個一個護士辨認。
今天她已經(jīng)給了那兩個護士錢,讓她們幫忙照顧葉香,只能等過兩天再來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易楠跟熊大告別,向大門口走去。
凌舒涵抽完煙,在大樓門口焦急的等著易楠,見易楠從樓后向大門口走去,凌舒涵連忙走了過去。
“楠楠,你什么時候出來的,我怎么沒有看到你!”
易楠看都沒看凌舒涵一眼,加快步子向大門外走去。
凌舒涵上前一步,拉住了易楠,說道:“楠楠!我有話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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