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蔓說著說著話,就是聽里面的蘇窈窈沒了動靜,傳來了綿長的呼吸音。
春蔓悄悄地看一眼,看蘇窈窈的表情上充滿著依戀,替蘇窈窈把被子蓋好,心里也很心疼自己的小姐:小姐替應(yīng)該很想念夫人和國公爺!
翌日。
蘇窈窈這邊剛起來不久,就聽到慎刑司那邊傳來了消息,棲梧宮那個招了。
“聽那個人的意思,她完全就是聽那位太子妃的話而已。
她說太子妃可奇怪了,派她去做換藥罐子的事情,和下毒,全都是有一個紙條放在他的枕頭下。
每一次他都是根據(jù)紙條上的內(nèi)容去做的。
最神奇的就是,有兩次他很好奇,就不睡覺,看看是什么時候把這個紙條送過來的,跟每一次都是快天亮的時候就很困,很困,不小心就睡著了。
醒來之后枕頭下面又多出了新的紙?!?
蘇窈窈聽得連連點頭,心中思量著:這應(yīng)該就是他那個系統(tǒng)做的吧。
“既然說,每次都是根據(jù)紙條上的內(nèi)容去做,那紙條留下了么?”
“當(dāng)然是有的!”
春蔓說到這才興奮呢,手舞足蹈的比劃:“夫人你是不知道,當(dāng)時的那個場面,你真的應(yīng)該去看看,太子殿下應(yīng)該是還想給太子妃一個機(jī)會,就帶著她一起去了。
本來太子妃一直在否認(rèn),哪怕那個人說,紙條每一次他都是留下來了,太子妃一點也沒帶害怕?!?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同時也是需要證據(jù),就去那個宮女那里搜出來了紙條,后面的夫人你猜怎么樣?”
“我猜,那紙條上面的字跡應(yīng)該和太子妃的一樣?!?
春蔓興奮了,笑哈哈:“夫人真厲害,就是這個樣子的!”
“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了,太子妃還是不愿意承認(rèn),她覺得是那個宮人被你收買了,受到了你的挑唆,她不認(rèn)!”
蘇窈窈翻書的手一頓:“不認(rèn)?證據(jù)就擺在眼前,不認(rèn)什么?”
“哼哼,可是太子妃不是也不行,那宮人說了,這些紙留著的原因,就是因為之前那次下毒,太子妃毫不猶豫地就把自己身邊的大宮女推出去了。
那還是太子殿下給的人呢,都這樣,不要說他們這些沒有背景的小宮人。”
“那,林皎皎怎么樣了?”
蘇窈窈好笑的抬起眼,還真的是種什么因得什么果呀。
說到這個,春蔓就是氣得不行:“這太子殿下,還真的是十分縱容呢,她都毒害夫人了,而且人證物證確鑿。
就那樣,太子殿下都沒有直接處罰她,就只是讓太子妃先回到棲梧宮,但是禁足,不許出來?!?
聞,蘇窈窈點點頭,又想到了什么,笑了出來:“這還真的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這次真的給皇后一個好時機(jī)呀!”
蘇窈窈感慨一下,皇后剛想把自己的侄女送進(jìn)東宮,林皎皎就是捅了這么大一個簍子,這次皇后不得想方設(shè)法的將他拉下來,讓祝吟青上太子妃的寶座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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