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自然不愿意風(fēng)頭被搶,哪怕是吵架也要爭個輸贏高低。
程郁安但凡把這樣的決心放到自己的事業(yè)上,他今天都不會丟人現(xiàn)眼來這里。
“照片上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良久,我沒有聽到卓越的聲音,反而是程郁安一直滔滔不絕。
“小羽沒看過這些照片,不相信你出軌,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告訴她,你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
程郁安說的義憤填膺,就像今天幫我扮演‘捉奸’這個角色他十分有功勞,說話也很有底氣,全然忘了自己到底是怎么pua從前的方翎羽。
還以為自己是個十足的大好人,他幫我掌握我丈夫出軌的證據(jù),我就得感恩戴德跪謝他,否則我就是不識好歹。
話落,我聽到一聲悶哼,不太清楚是誰發(fā)出來的,結(jié)果又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到最后動靜越來越大。
程郁安破口大罵:“你敢對我動手?”
聽到這番動靜我就知道兩人肯定是打起來了,沖出去就把卓越拉開。
程郁安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踉蹌摔在地上。
“方翎羽?!”
我恨不得當(dāng)場剜了程郁安,捧著卓越的臉看。
他的嘴角被程郁安打了一拳,緊鎖眉頭,又不想讓我看出他很疼,就這么忍著。
程郁安又要拉我的手,我一個耳光拍過去,直接扇得他愣在原地。
“滾出去!不然我就報警!”
程郁安不信邪,抱著胳膊走向我。
大概是被卓越扭傷了胳膊,一臉憤怒。
我揚手打了他的左臉,一邊一個,剛剛好對稱。
“聽不懂人話?”
我鮮少生氣,因為在天庭處事這么多年,碰上的都是講道理的人,根本不存在程郁安這樣討人厭的人物。
跟他說話,我的腦子仁可以疼半天,心臟也一樣受不了。
程郁安離開前還對卓越放狠話,說他是個偽君子,出軌都不敢認(rèn)。
卓越偏過頭,把目光藏起來。
我讓他去沙發(fā)上坐著好好休息,給他的唇角上藥。
“下次別讓他進(jìn)門了,要不直接報警,告他私闖民宅。”
我只字未提他出軌這件事情,他的目光從我抱著醫(yī)藥箱過來的時候就沒有挪開過,反而讓我有些尷尬。
取出藥膏,擠了一點在棉簽上,當(dāng)我碰到卓越的傷口時,他疼得往后稍稍挪動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我手有點重,你要是疼就跟我說,要么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卓越卻一點都不關(guān)心自己的傷勢,他非常在意程郁安的話:“他下午去公司找你,是不是就是跟你說的這件事情?”
沉默中,我點了點頭。
我低著頭,卻能夠感受到卓越在我頭頂炙熱的目光,
這道目光讓我心不在焉,以至于碰到醫(yī)藥箱的邊緣,手指竟然被割破了一道小口子,又麻又癢。
卓越捧著我的手,這道傷口真的不重,他卻有些痛心。
“沒事兒,就是劃了一下,血都沒怎么出,別擔(dān)心?!?
“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我哽住了。
“你也別在意,程郁安胡說八道。”
卓越不說話了,我卻感覺到他反而有點生氣。
“他說他有我出軌的照片?!?
我正給他的唇角上藥,程郁安打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留力氣,一拳頭下去竟然可以把卓越的嘴角打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