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只想過自己的工作有沒有做好,如果出了岔子會導(dǎo)致一連串的問題。
因為我是王母,做事情更要考慮很多,一個小小的錯誤,很有可能招致凡間大難,這一點都沒有夸張。
所以我小心謹慎,處事也越來越模式化,因為一旦有了別的想法,事情的走向好像不可控了。
就如同秦蓓蓓,她的事情可能還有其他解決的方案,但我依然按照天條將她貶黜。
可我覺得我不需要悲憫,從我上任王母的那一刻,恭寫意將那方印章交到我手里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我過得怎么樣并不重要。
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棠蕓榕卻顯得非常悲傷:“婉妗,我從前一直覺得拉著你吃吃喝喝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現(xiàn)在一看,我好像有點不太懂事?!?
棠蕓榕甚至想要為我做出改變,她說要是我不想出去可以拒絕她,以后也盡量少麻煩我。
她比我想象中要敏感許多,我告訴她我們之間是朋友,而且我的身份已經(jīng)注定我的人生,她不需要為了我做出任何改變。
“朋友之間不需要這樣?!?
棠蕓榕撇撇嘴:“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可惜了,有些人非但做不到安慰你,甚至都感受不到你的情緒?!?
很奇怪,棠蕓榕這段話甚至都沒有指名道姓地說是誰,但我就是知道她在指責蕭百忍。
我重新拿起筷子,享受美食:“他知不知道不重要,因為他有在乎的人,所以我的情緒他根本沒有必要了解?!?
棠蕓榕氣得想要摔筷子,被我制止,看著她莫名的舉動,我無奈笑了:“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你喜歡他,他卻這樣對你?”
嘴角的笑容僵硬在那兒,好半天我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說我喜歡誰?”
“別裝傻,你喜歡蕭百忍,我還看不出來?”
我下意識反駁:“我不喜歡他?!?
棠蕓榕根本不聽我辯解,她是個愛情大師,對付心軟嘴硬的人最有一手。
“我天天處理姻緣,怎么不清楚?”
“這是兩碼事,而且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個道理你還不懂?!?
“可我不喜歡他……”
棠蕓榕有點看穿我的心虛:“你說不喜歡那就不喜歡?!?
我還想理論,卻發(fā)現(xiàn)越是理論下去越像是欲蓋彌彰。
干脆跟棠蕓榕聊起嚴時安,她這才終止這個令我尷尬的話題。
“他去哪兒了?”
“他太忙了,本來今天他也要過來吃飯的,蕭百忍找他有事,走了?!?
我剛從醫(yī)院過來,沒想到蕭百忍這么快就找嚴時安了。
也對,秦蓓蓓的事情還真有可能只有嚴時安能夠解決。
嚴時安出入三界,人脈妖脈什么脈都通,找個嫌疑人他是最靠譜的。
“婉妗,既然你覺得自己不喜歡蕭百忍,那有沒有想過喜歡上另一個男人呢?比如說你現(xiàn)在這個名義上的老公?”
棠蕓榕又開始跟我糾結(jié)戀愛問題,我只能勉強應(yīng)付:“為什么我非要喜歡上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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