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其自然吧。”
秦蓓蓓如果接受王母這個位置,那她就必須背負這個重任。
但凡她有一點退縮的打算,天庭條例分分鐘教她做人,根本不需要我來義憤填膺。
“但愿她能做好吧……只是可惜你了。”
棠蕓榕的擔憂我并沒有放在心上,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就做好了承擔一切后果的準備。
喝了幾杯,棠蕓榕覺得沒什么意思,就想去ktv唱歌。
棠蕓榕特別愛唱,是個十足的麥霸,但她的歌喉還是讓我退避三舍。
這還是我加了濾鏡之后做出的評價,某天有其他客人從我們的包間路過,一個中年男人大聲評價棠蕓榕的歌喉屬于聽一次耳朵變聾的那種,難聽到落荒而逃。
正唱著歌高興的不得了的棠蕓榕,一下子聽到中年男人說的話,當即就把包間的門關上,憤恨地吃著果盤了,再也不想那麥克風。
我哄了她半天才肯點歌。
“你真的要去唱歌嗎?”
“當然了,我很久都沒有唱歌了,再說了正好慶祝你買房子,多好的日子!”
沒等我同意,棠蕓榕就化身十足的行動派,直接在手機上點了一家ktv的包間。
這會兒中小包間都沒有了,她豪氣的預訂了大包,打算跟我唱到天亮。
把紅酒一個不落地裝進包里,棠蕓榕還準備開車,我痛罵可一句祖宗,只能叫代駕的過來幫忙。
還好棠蕓榕不算太醉,口齒也還算清楚。
被服務員領著去了大包間,棠蕓榕屁股都沒坐熱就去點歌。
看到歌單我就知道,男女對唱她點的最多,今天我是跑不掉了。
我無法評價自己唱歌是什么樣的水平,棠蕓榕說很好聽,蕭百忍說跟他之前聽演唱會差不多,嚴時安沒聽過我唱歌,月老的評價我覺得最中肯,相當湊合。
棠蕓榕作為朋友是包容我,蕭百忍嘛,大概也是一樣。
剛從男女對唱的環(huán)節(jié)休息一陣,棠蕓榕就馬不停蹄地問我:“婉妗,你在蕭百忍面前唱過歌嗎?”
“唱過,怎么了?”
“那他什么評價?”
“說跟演唱會差不多?!?
棠蕓榕非常意外:“他真的這么說?”
“客套話而已。”我靠著沙發(fā),筋骨總算是放松了一些。
“不是客套話吧?”
棠蕓榕掏出手機給我聽了一段錄音,是她給我錄的,以前唱得一首故作深沉的情歌,勉強還能聽。
“這段歌我給蕭百忍發(fā)過,他不僅說好聽,還設置了鈴聲?!?
我滿腦袋問號,還沒問棠蕓榕什么時候給我錄的,就聽到她說蕭百忍已經聽過幾百遍了,愛聽還設置了鈴聲。
我自認為唱歌不好聽,遠遠還沒有到設置鈴聲的地步,蕭百忍卻敢把這么難聽的歌聲設置鈴聲,想想我都覺得社死。
“我怎么不知道他設置了這個鈴聲?!?
蕭百忍設置這種鈴聲我應該第一時間就知道,棠蕓榕告訴我,應該是換了手機音頻丟失了,所以他只是短暫的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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