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冠有人會幫你做,何必讓我做,做的還沒有她們好看?!?
秦蓓蓓嬌嗔了一聲,我都懷疑我的耳朵聽錯了,她怎么能夠發(fā)出來這樣的聲音。
“鳳冠就是要合適的人做才行,你也要跟我權力交接不是嗎?正好?!?
這是第一次,我們三個人,秦蓓蓓和蕭百忍面對面把這件事情擺在明面上。
從今往后,王母這個位置我要拱手讓人,還要讓的開開心心、不能有任何情緒。
我遲遲沒有答應,千瘡百孔的心臟又中了好幾槍。
來不及暗自舔舐傷口,蕭百忍就讓我回去好好考慮一下。
“回去吧,鑰匙你自己拿著?!?
秦蓓蓓不情不愿的把鑰匙遞給我,白皙的小臉掛著不悅的表情。
我往售樓部外走,售樓部員工問我是否還需要轉接房產的業(yè)務,她這邊還可以為我提供服務。
我耐著性子告訴她暫時不需要。
剛準備打車走,蕭百忍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送你回?!?
“用不著。”
送了房子鑰匙還被人這樣打臉,我的心情特別差,連帶著給他也沒有一點好臉色。
蕭百忍不以為意,把我不耐煩的語氣全然忽略:“我送你吧,這里不好打車。”
剛才正撞上空的出租車,被他給我打發(fā)走了,說什么不好攔車,都給他作沒了。
“剛才有車你怎么不讓我走?”
我正沖他發(fā)火,秦蓓蓓就跟著出來了,配著她那張慘白的臉,跟女鬼一樣陰魂不散。
她開口:“怎么了?是不是要送她回家?”
秦蓓蓓做演員是絕對夠格的,她前腳可以對我怒目相對、歇斯底里,后腳可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像萍水相逢不得不客氣的朋友。
“不用了,你們忙吧,我自己回。”
與蕭百忍分崩離析后,我忽略了他這人的性格,堅韌不拔。
轉化到某些事情上,比任何人都要犟,我都要甘拜下風。
所以當我被拽上車的時候,我的任何反抗都是無效的。
秦蓓蓓也深知蕭百忍的性格,同時也礙于他高貴的身份,再撒嬌也要知道分寸。
在我上車之前,率先擠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直到汽車平穩(wěn)行駛在路上,車子里都彌漫著詭異的平靜。
秦蓓蓓那雙眼睛仿佛黏在蕭百忍身上,面對這樣濃情似水的眼神,蕭百忍還能穩(wěn)穩(wěn)握住方向盤,心志何其強大。
要不怎么上任玉帝一眼就能看中當時的他,一般人都沒有這樣的定力。
而我坐在車后座,免不了哀怨看著兩人,心中直抒胸臆:這一對白眼狼,我遇上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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