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離譜的還有呢,我昨天去她家探望,還見著梁同志的婆婆去溪里洗東西。
你們說她婆婆一個老人家,每天忙里忙外,她這個做兒媳的是不是不像話?
聽著白煦煦痛心疾首,那兩個被她拽著說話的嬸子也不約而同的皺緊了眉頭,這哪有婆婆干活,兒媳婦歇著的道理?都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現(xiàn)在就是使喚兒媳婦的時候才對!
白煦煦見她們聽進去自己的話,當(dāng)即有些暗喜。
不過,這才哪到哪呢?
可不就是。
白煦煦故意說道,我還聽說,這梁同志是從別的城鎮(zhèn)來的,指不定啊,就是拿著城里人的架子,看不起鄉(xiāng)下人。
她越說越起勁,跟在她身后過來的魏媛卻越聽臉色越黑。
這說的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不過,這些話我也不能亂說。
白煦煦臉上裝出愧疚的樣子,要不是之前我說錯話正好被鎮(zhèn)長聽到,梁同志也不至于被趕回家,嬸子,你們。。。。。。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其中一個嬸子忙說道,我說你做的是對的,要不是你讓鎮(zhèn)長知道這件事,指不定這種被資本腐朽的思想會傳成什么樣。以后每家兒媳婦都拿這事說道,通通撂挑子不干活了,這還得了?
白煦煦低著頭一副不敢吭聲的樣子,實際竊喜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她盯著自己今天穿的舊皮鞋,想到自己昨天回家路上那副丟臉的樣子,就決定要讓梁佳美嘗嘗這被人看笑話的滋味。
她要讓梁佳美比自己更丟人!
見兩個嬸子說的差不多,白煦煦還想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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