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的出發(fā)點,就是為了保護她。
他雖然從未對她有過曖昧的表示,但是,種種蛛絲馬跡已經(jīng)表明,他對她,已經(jīng)有了不同尋常的關(guān)心。
這就夠了。
她要的,何嘗不是這種一步一個腳印扎實而又公平的感情?
……
入夜,江家。
江耀從車上下來時,江家的管家川媽立刻迎了上來,表情明顯有些發(fā)慌:“大少爺!您怎么回來了?”
“怎么?我不能回來?”江耀看向一旁二樓書房的燈光,冷冷反問道。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川媽尷尬地回道。
江耀沒管她說了什么,大步徑直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川媽立刻追在了他身后:“大少爺!您要不然先吃晚飯?都快七點了,一定餓了吧!”
江耀忽然停下腳步,回頭一個眼刀瞥向她。
川媽立即沒了聲音。
樓上書房,蔣以禾聽到了川媽的大嗓門,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下。
“是江耀吧?”面前,書桌后,江連舟抬起眼來瞥向蔣以禾。
兩人對視了眼,蔣以禾心里愈發(fā)的不安。
江連舟原本預(yù)計要去鄰市出差一個禮拜才回來,誰知這才三天就忽然回來了。
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蔣以禾原本是想著,等江連舟回來時,江池身上的傷都已經(jīng)好了,屆時沒了證據(jù),事情就好辦了。
也不知江耀從哪兒得到的消息,跟江連舟前后腳就回來了。
蔣以禾心里不安,一旁江池心里更是打起了鼓。
江連舟是六點左右到家的,一到家就把他們母子兩人叫到了書房里,直到現(xiàn)在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江連舟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他只有非常生氣的時候,才會對蔣以禾這么冷淡。
但是江池還沒來得及跟蔣以禾串口供,所以只能硬著頭皮一聲不吭。
“讓他上來?!苯B舟盯著蔣以禾,半晌,又淡淡開口道。
“好?!笔Y以禾想了想,欲又止,站在原地沒動。
江連舟丟掉了手中的文件:“有話直說?!?
“有些話……我不想被兩個孩子聽見?!笔Y以禾眼神閃爍著,朝江連舟輕聲道。
江連舟微微皺了下眉頭。
斟酌了幾秒,朝江池道:“你先出去。”
江池走出房門時,和蔣以禾交換了個眼神。
見蔣以禾眼神中帶著幾分安撫的意思,才偷偷松了口氣。
江連舟回來這半個小時,整個江家噤若寒蟬,他不開口說話,人人自危。
除了蔣以禾,沒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眼下蔣以禾有了辦法,他就放心了。
他剛走到樓下,正好和江耀迎面碰上。
兩人對視了眼,他隨即朝江耀微微挑起一邊眉頭,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從小到大,只要他江池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包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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