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有沒有事情他不是很確定,但,剛才他在醫(yī)院里看了下那些儀器上的數據,都很正常,不像是一個腦出血重癥病人的樣子。
或許上面有什么特殊安排。
再加上,許長夏在他面前說話很有條理,很冷靜的樣子,完全沒有正常十八九歲不諳世事隨時要當小寡婦的小姑娘的驚慌失措。
他跟江耀之間,也算是有默契。
江耀此刻躺在病房里,許長夏孤苦伶仃沒人照顧,早上許長夏向他求救的那個電話,應該是江耀在向他暗示,讓他幫忙照顧好許長夏。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這一切,都是他多疑多想,照顧好許長夏是他之前就答應過江耀的事情,他絕不會食。
……
許長夏回到家里時,江連舟正坐在會客廳里。
“夏夏?!苯B舟隨即先叫了她一聲。
許長夏站在會客廳門口,緊抿著唇看著江連舟,沒作聲。
何嫂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朝許長夏小聲道:“先生不知道大少爺在哪間醫(yī)院,所以過來問問你,等了有一會兒了?!?
許長夏想了想,走到江連舟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江叔叔,這些年,江耀哥他在外面打仗受傷,您有關心過嗎?怎么今天就過來了呢?”
“之前我工作太忙,因此疏忽了阿耀,所以……”江連舟嘆著氣道。
經過蔣以禾那件事,江連舟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所以,一聽說江耀出事,他就立刻趕了回來。
“人都已經昏迷不醒了,您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許長夏卻忍不住冷笑起來。
“他……”江連舟愣了愣:“他真的情況有這么嚴重?”
除了江雷霆和陳硯川之外,和江家有關的人,許長夏現在一個也不信。
要知道,江耀光手上存著的閑錢就有二十八萬,更不用說是那些隨手可以帶走能折現的東西。
江連舟很有可能是聽說江耀不行了,所以來拿走江耀的東西,好留給江池。
“還是說,是有誰叫您過來打探口風?”她頓了頓,毫不客氣地朝江連舟反問道。
江連舟聞,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夏夏!我是他的父親!我關心一下自己的孩子,有錯嗎?”
何嫂見兩人爭執(zhí)起來,立刻上前輕輕拉了下許長夏。
現在家里就許長夏一個人,要是江連舟動起手來或者是如何,許長夏肯定要吃虧的!
“如果是我錯怪您,那請您從這個家里出去,爺爺不在,我也拿不了什么主意,你問我的事情,我也絕不會回答?!痹S長夏字字擲地有聲。
如果被江連舟知道江耀所在的病房,那就代表蔣以禾跟江池也會知道,許長夏沒有蠢到這種地步,給機會去讓他們傷害江耀。
“另外,這個家里值錢的東西,我都已經讓管家中午提前回來跟何嫂一塊兒清點好了,爺爺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一分!”許長夏繼續(xù)朝江連舟道。
“許小姐!你這話未免也太可笑!”江連舟臉色一下沉了下來,猛地從沙發(fā)上起身。
許長夏不卑不亢地看著他大步走到自己面前。
“先生!少奶奶她不是這個意思!”何嫂嚇得臉色陡變,立刻攔在了江連舟和許長夏之間。
“我看,可笑的人,是你江連舟才對吧?”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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