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就讓何嫂和許芳菲兩人做大廚,她絕對不會虧待何嫂,尤其何嫂這手藝不傳下去,實在是可惜了!
“對了,何嫂,明天你能不能去喜山居,幫我收拾一下?”許長夏見何嫂收了碗要走,忽然想起她忘記跟何嫂商量。
尤其,昨晚江雷霆回來了一趟,和她說了個好消息,說是國際法庭那兒事情進展得非常順利,或許過兩天江耀就會回來。
許長夏想收拾好了就立刻搬回去。
“為什么收拾呢?你要住過去?”何嫂愣了下,不解地反問道。
“那兒離學校近,步行過去也就十分鐘,我想節(jié)約點兒時間。”許長夏想了想,回道。
“收拾是可以收拾的,就是……”何嫂支吾了下。
就是這一搬過去,許長夏就自己一個人住了。
何嫂總感覺許長夏這個節(jié)骨眼上搬過去,有點兒不太合適,或許外面會把她跟陳硯川的謠傳得更兇。
尤其她已經(jīng)察覺到,陳硯川對許長夏好像有點兒不太一般。
在這個時候,多少要避點兒嫌,還是住在這兒比較妥當。
“就是什么?”許長夏不解地問道。
“沒什么,我去收拾?!焙紊┫肓讼?,還是回道:“但你搬過去之前,最好是跟老爺子商議一下,看他是否允許?!?
“爺爺已經(jīng)準了。”許長夏笑瞇瞇地回道。
江雷霆也是覺得,江耀回來休假這一個禮拜,他們小兩口還是回自己家里住著比較自在。
“什么?!”何嫂眼珠子都要驚掉下來。
江雷霆竟然準了?
所以……江雷霆難道也覺得陳硯川合適?他就任憑謠這么發(fā)酵下去嗎?
許長夏以為何嫂是擔心自己的安全,隨即道:“我不是明天就立刻搬,放心吧!”
許長夏也不好直接告訴何嫂江耀就快回來的消息,到時何嫂自然就懂了。
何嫂這才松了口氣,反正能多拖幾天是幾天!
……
第二天。
許長夏下午體育課在教室里做卷子時,班主任忽然過來輕輕敲了下她的桌子。
邊上還有其他同學在,許長夏隨即起身跟著班主任走了出去:“怎么了老師?”
“校長辦公室有你的電話!”班主任朝她道:“好像還挺緊急的一件事兒!”
許長夏猛然想起之前她對江連舟叮囑過的話。
她二話不說,一路小跑到校長辦公室里。
“是江連舟同志打來的,讓你立刻給他回個電話!”校長指著一旁電話道。
許長夏就猜到是他,等校長回避出去關上了門,立刻回撥了電話過去。
“蔣以禾剛才和霍志強見面了?!彪娫捘穷^,江連舟努力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許長夏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直接問道。
他們必須要珍惜這得之不易的機會!只要抓住霍志強,那蔣以禾也跑不掉!
“清河招待所!”江連舟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念出了招待所的名字。
“他們幾點碰面的?”許長夏繼續(xù)問。
“四點的時候才碰面!我這邊忙完了就過去!”
幾乎是江連舟話音落下的同時,許長夏便掛了電話?,F(xiàn)在快要五點了,她不等江連舟了,她得抓緊時間!不能讓霍志強跑掉!
她立刻回到教室收拾東西,和班主任請了假。
學校對面就有三輪車,許長夏坐上三輪車,沒一會兒就到了清河招待所附近。
這邊是新城區(qū),馬路上的人不多,很清靜。
難怪蔣以禾跟霍志強要選在這兒見面!
過來的路上許長夏已經(jīng)留意過,附近沒有派出所。
但是逮捕令還沒下來,即便有派出所也沒辦法立刻將他們兩個人抓起來。
許長夏冷靜地站在原地想了會兒,又朝四周圍看了一圈,目光定在了不遠處的公用電話亭上。
“奶奶,請問這兒可以打電話嗎?”許長夏走到電話亭邊上,問了聲一旁看管的老太太。
“可以?!弊谝慌缘睦咸杌栌?,迷糊著回道。
“這兒附近的巡防隊大隊有電話嗎?”許長夏又問道。
老太太遞給了許長夏一本本子道:“你自己找吧!”
許長夏接過,飛快地翻找起來,果然上面記著巡防隊的電話!
她立刻撥了過去,冷靜地開口道:“你好,我想舉報。”
“舉報什么?”
“有人在清河招待所,進行不正當?shù)逆捂交顒?!?
由于上半年的時候某地發(fā)生了一件很可怕的案件,所以各地對類似的情況都開始重視起來,一旦涉及到男女關系此類案件,抓起來至少要關個三五天進行嚴審。
蔣以禾跟江連舟還沒有離婚,卻跟霍志強出來住招待所,一旦抓起來,可就不是解釋幾句就能放出來的問題了!
只要能拖上幾天,等到對霍志強的逮捕令批下來,警方就可以直接將霍志強和蔣以禾押進牢房!
她掛上電話付了錢,隨即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看好戲。
幾分鐘后,巡防大隊就迅速來了有十幾個人,直接沖進了清河招待所里。
沒一會兒,許長夏看著他們,將蔣以禾和霍志強兩人從里面推搡了出來。
看著他們狼狽地上了車,看著巡防隊的車子離開,許長夏長長松了口氣。
她轉身叫了輛三輪車,打算趕緊回老宅,告訴江雷霆這個天大的喜訊!
然而三輪車剛轉到對面街角處,有幾個人忽然從拐角處走了出來,一把按住了三輪車的車頭。
為首那個,嘴角帶著一絲邪笑,盯住了許長夏。
與此同時,陳硯川的車,停在了二中校門外。
“他們正常幾點下課?”陳硯川問司機。
“六點左右?!?
陳硯川剛剛得知了一個消息。
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他急躁地盯住校門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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