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苯c了點頭。
他感覺自己今晚,必須得睡客房了。
否則許長夏這傷恐怕會更嚴(yán)重,到時候非上醫(yī)院不可。
他一個人也就無所謂了,許長夏一個女孩子,臉皮薄。
況且再過幾天他就要走了,沒法帶許長夏去醫(yī)院,杭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被熟人看見許長夏一個人去婦科,還不知要被傳出什么閑話來。
他們家的家庭醫(yī)生傅先生畢竟是男醫(yī)生,也不方便來給許長夏檢查。
“你先躺下,等我過來?!苯聊似蹋砷_了許長夏,朝她輕聲道。
“嗯?!痹S長夏點了點頭,順從地睡下了。
剛在床上躺好,江耀便隨手關(guān)了燈。
房間里瞬間一片黑暗。
窗簾也是拉著的,此刻只有一絲樓下路燈的光線隱約透了進(jìn)來。
許長夏愣了下,剛想要問為什么要關(guān)燈,忽然想到,江耀白天給她抹藥時怕她害羞,也是用被子蓋住了她的臉。
她勉強(qiáng)能看到江耀去洗手間拿藥的背影,看著他進(jìn)去了,想了想,默不作聲從床上坐起身來。
半分鐘后,江耀拿著藥從洗手間回到了床邊。
許長夏從被子底下伸出手,輕輕拉住了江耀的手腕,讓他坐在了床沿邊,隨后,引導(dǎo)著他的手探進(jìn)了被子里。
兩人都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只能靠著觸覺來確定彼此。
江耀觸碰上她肌膚的一瞬間,許長夏只覺得像是觸電一般,忍不住微微瑟縮了下。
黑暗,讓他指腹上的老繭摩挲過她的瞬間,放大了感覺。
幾秒鐘后,江耀的手頓住了。
許長夏的小手卻緊緊捏著他的手腕,繼續(xù)引導(dǎo)著他的手指,觸向她的傷處。
兩人都沒有作聲。
藥膏化開之后的質(zhì)地,微微帶著些許滑膩。
因為許長夏傷處已經(jīng)不怎么痛了,因此此刻藥膏在肌膚上的觸感,和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
半分鐘后,許長夏輕輕哼了一聲,抓著江耀的力道更是重了些。
江耀墨色的深眸緊盯著許長夏,完全適應(yīng)了黑暗之后,他已經(jīng)可以看清許長夏的小臉。
此刻她微微張著唇的樣子,清純而又撩人。
他知道,許長夏有些情動了。
兩人視線觸碰上的一瞬間,江耀渾身的肌肉都不由得緊繃起來。
許長夏看著他無動于衷的樣子,強(qiáng)忍著羞澀,微微坐起身,將自己送到了江耀面前,小聲央求道:“哥哥,親我一下好不好?”
她的聲音,此刻就像小奶貓一般小而細(xì)。
江耀垂眸,盯住了她的唇。
她這么勾引他,對她早已沒有了自制力的江耀,只覺得腦子里的一根弦,應(yīng)聲而斷。
他已經(jīng)可以自如活動的左手,輕輕勾住了她的下巴,低頭,朝她吻了下來。
許長夏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到了床上。
“不疼了?”江耀看著身下的她,低聲問。
就在剛剛江耀離開的半分鐘,許長夏已經(jīng)都做好了準(zhǔn)備,此刻被子底下是光溜溜的。
“不疼了?!彼f話間,又將自己送到他面前:“我現(xiàn)在好想你……”
“確定不疼了?”江耀再次問道。
被子里,他原本抹藥的動作還在繼續(xù)。
許長夏又咬著唇輕哼了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