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杭城就這么大,之前的風風語,陳硯川作為杭城這兒幾乎是一手遮天的存在,不可能沒有聽到過那些話。
如今,兩人分開了也有一兩年了,卻又糾纏到了一起。
好馬還不吃回頭草,江耀屬實無法理解。
許長夏聽陸風一句句說著,也沒了聲音。
那或許是她先入為主了。
……
兩人回到了喜山居,剛好進門時,何嫂在書房里打電話。
“……對,少爺帶少奶奶一塊兒去醫(yī)院了,還沒回來?!焙紊┏穷^的江雷霆道。
“為什么去醫(yī)院?出什么事兒了?”電話那頭,江雷霆立刻緊張追問道。
“哎喲老爺子我跟你說,咱們少爺看起來挺文質(zhì)彬彬的,結果你猜怎么著?他同房的時候把少奶奶給弄傷了!兩人就是為了這個去了醫(yī)院呢!”
何嫂一向都是直性子,有什么就說什么。
許長夏想沖上去捂住何嫂的嘴已經(jīng)晚了!
“什么?讓他們現(xiàn)在回去?為什么?”何嫂背對著房門,沒看見許長夏他們回來,只是朝電話里回道。
聽江雷霆說了兩句,何嫂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回道:“好,我知道了?!?
剛好掛上電話回頭時,看到許長夏和江耀兩人站在了書房門外。
何嫂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尷尬,但很快,就走到江耀面前正色道:“咱們吃完午飯,得回老宅一趟呢,有個棘手的事情要你們?nèi)ヌ幚怼!?
“什么事兒?”江耀認為,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事,是比讓江雷霆誤解她對許長夏暴力同房更棘手的了。
一來尷尬,二來,江雷霆也不一定愿意聽他解釋。
“顧家的人在老宅已經(jīng)等了有幾個小時了?!焙紊旱吐曇舻溃骸熬唾囋谀遣豢献撸 ?
“顧家去做什么?”江耀忍不住冷嗤了聲:“江池干的好事兒,讓他們?nèi)ゾ辛羲宜ァ!?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許長夏往飯桌前走去。
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許長夏肯定餓了。
沒什么事情,比他的太太吃飯更重要。
何嫂跟在了兩人身后,斟酌了半天,為難地小聲道:“顧家那兩個老的說,您強奸了顧若晴這件事兒要是不能得到妥善解決的話,他們就上告咱們家!魚死網(wǎng)破!”
“噗!”許長夏剛坐下喝了一口水,聞,差點兒被口中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水嗆死。
“誰?”她錯愕地問。
“顧若晴!”何嫂緊皺著眉頭道:“你家那兩個無情無義的爺爺奶奶坐在咱家老爺子面前哭了有幾個小時了!說必須要讓咱們家退了你和少爺?shù)幕榧s!讓少爺和顧若晴訂婚呢!”
許長夏覺得要么是自己瘋了幻聽了,要么是顧家人瘋了,要么就是顧若晴不想活了。
要知道,江耀昨天第一次和她同房的時候,連在哪兒進去都不知道,找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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