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可別在這上綱上線了!
一個穿著灰布衣服,帶紅袖標的中年女人,冷眼瞪著張嫂,人家剛下放過來,還沒勞動改造呢,你憑啥指責他們?當是你整天在家哄孩子的婦女呢?
張嫂忌諱的瞅著她,沒敢再出聲。
她也揮手,讓大伙都散了,轉(zhuǎn)頭送秦母他們進去,分派好房間安頓下來。
等外人都走了,她才拉住秦母的手感嘆,三表姐,才兩年沒見,你咋還一家都下放了?
秦母也早認出她這個遠方表妹了,只是怕影響她,才沒敢認,哎,這事太復雜,以后再跟你說吧。
那行,我現(xiàn)在是婦女主任,你有事就找我吧。
她拍了拍秦母的手,卻說不出的優(yōu)越感,轉(zhuǎn)頭看到宋晚音盯著自己,這媳婦一瞅就不是善茬,但她有把柄在手,不怕從秦家占不到便宜。
秦母要留她吃飯,她故作謙讓的拒絕,倒找理由把秦母給宋晚音的那床新被子順走了。
礙于親戚關系,秦母也不好說啥,簡單收拾一下,就休息了。
夜晚出奇的熱。
宋晚音擦洗好身子,就穿著睡裙躺在炕上狂扇扇子,雖說她跟秦賀之單獨住在西屋,但跟他還沒那么熟,她也不好脫光了睡。
秦賀之挽著襯衫袖子從外面出來了,看她癱在炕上,睡裙微微遮住白嫩小腿,渾身濕漉漉的樣子,不禁喉嚨一澀,趕緊戰(zhàn)術性的去倒水喝。
村長咋跟你說的呀?她爬起來,問著他,酥軟溝壑卻若隱若現(xiàn)。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