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夏小姐她的書包,陳局下去撈人的時候給她書包也一并帶上來了。”吳秘書說著,把自己拎著的袋子里的許長夏的小書包掏了出來,遞給了江耀道。
江耀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書包,微微一怔。
救人也就算了,連許長夏的書包都不忘撈上來……
他心里,忽然莫名閃過一種異樣的感覺。
換成他是陳硯川,恐怕絕不會有這么心細(xì)。
“里面有三四斤黃金,還有一些現(xiàn)金存折之類。”陳硯川拍了拍他的肩,低聲道:“你待會兒和她確定一下,少了什么沒有?!?
江耀又是一愣。
難怪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是得撈上來。
他接過書包的同時,又想起了什么,朝陳硯川輕聲道:“另外,我知道沈妙青就在這家醫(yī)院,剛剛過來時我看見她了。”
今天早上,陳硯川果然是為了沈妙青過來的。
陳硯川和他對視了眼,忍不住啞然失笑。
江耀恐怕是誤會他了。
“那天她為了我再次發(fā)病,很嚴(yán)重,我一直不知道,沈妙青的外公外婆昨晚找到了我家,求我來看她一眼?!彼S即解釋道。
“什么時候的事兒?”江耀不知道陳硯川所說的那天是哪一天。
“就是……”陳硯川正要解釋,忽然想起那天許長夏也在沈家后門。
“你不必知道是哪一天,你放心就是,我絕不會跟她死灰復(fù)燃,今天早上,我只是過來跟她說清楚?!彼D了頓,含糊帶了過去。
因為那天,他是為了許長夏和自己之間的謠而去逼問沈妙青,才會逼得沈妙青發(fā)病,如果他不過來一趟,沈家人會連同許長夏一塊兒記恨上。
江耀聽他解釋清楚,這才松了口氣。
否則,這真要成為他的一塊心病。
陳硯川的人生大事,對他來說,也是很重要。
“你都三十九了,是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了?!苯滩蛔∮殖麊铝司?。
這話他去年就說過,只是陳硯川當(dāng)時恐怕心里還沒完全放下沈妙青,只是一笑帶過。
今天他既然說已經(jīng)跟沈妙青說清楚了,那他就再催一次。
“什么時候也讓我吃一口你的喜酒,夏夏也一定會跟小舅媽處好關(guān)系的。”江耀朝他笑了笑,又補(bǔ)了一句。
他就怕,到自己犧牲的那一天,陳硯川還是孤身一人無人照料。
外公外婆早就離世了,他再一走,陳硯川真的就沒有親人了。
“這事兒就不用你著急了,你管好自己,不要讓我總是操心。”陳硯川卻是不在意地回道:“還有,我再啰嗦一句,讓夏夏隨軍這事兒,你得早做打算?!?
“我知道?!苯c了點頭。
許長夏已經(jīng)接連出事兒,無論如何,他都會向上面如實匯報情況。
如果真不行的話,他就找顧承榮,讓他想想辦法,畢竟顧承榮還欠許長夏一個人情,在島上時承諾過會還給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