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鈴蘭可是一直覺得他是得了風寒,看不出什么端倪。
藥看著沒問題,用銀針測了,是白的,瑜瑾甚至還舔了一點,嘗出了藥材的味道。
只是溫君宇何時被下藥的都不知道,說明著這藥的隱蔽性很好,無色無味,用銀針也測不出來,瑜瑾也沒把握能看出什么。
“這兩天你應該沒有吃過什么來歷不明的東西吧?”
瑜瑾本來是隨口一問,卻不想溫君宇卻沉默了,她看向?qū)Ψ?,對方心虛地移開了視線,不敢與之對視。
“咳咳…昨夜本殿送了些補藥過來,就喝了幾口。”
瑜瑾無語,“殿下你真是不聽話?!?
“你要真想死的話,就盡管任性吧。”
她放下藥碗,拂袖離開,似乎有些生氣。
溫君宇指節(jié)動了動,想到剛剛瑜瑾還不惜以身試毒,他連忙穿上鞋子追上去。
瑜瑾已經(jīng)出了房門,身后傳來了腳步聲,轉(zhuǎn)頭看去,竟是溫君宇下床追了過來。
“殿下是要做什么?”瑜瑾等在原地,看著一身單薄褒衣的溫君宇走過來,面上沒有什么表情。
“本殿…只是想好好與愛妃一同散散步……”溫君宇走上前,微微喘了口氣。
“你好歹也穿個衣服再出門,等會兒可別真的得風寒了?!?
話落,溫君宇還真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瑜瑾翻了個白眼,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給她增加工作量的?本來身體就弱,要真感冒了可真就連床都下不了,得天天伺候著了。
不由分說,瑜瑾把人拉回了房間,一頓數(shù)落,“太子殿下,你不能這么任性,不要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行嗎?”
“本殿還不是想給愛妃……”賠禮道歉。溫君宇有點說不出這話來,他頓了頓,換了個說法,“我怕你生氣。”
瑜瑾微笑:“我本來沒生氣的?!?
溫君宇默默躺下,“我知道了?!?
“乖?!辫よ崧暭氄Z,像哄小孩一樣,俯下身在溫君宇額頭印下一吻。
起身的時候,突然被攬住了腰身一拉,不受控制地撲到了床上,身子貼上了某人的胸膛。
“溫君宇?”瑜瑾臉埋進了被子里,聲音悶悶的,想起身,但圈在腰上的手臂使著勁兒,讓她一時間竟掙不開。
“別動?!睖鼐钌ひ舢惓5统?,帶著絲絲的沙啞,說不出的曖昧氣氛在兩人間蔓延開來。
懷中的溫香軟玉開始掙扎起來,胸膛上的柔軟在掙扎中不斷被擠壓,男人的黑眸也越加深邃,點點欲望在眸中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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