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覺得有些奇怪,他分明是在看自己,卻又像透過自己看向另外一個人。
她終于毫無保留說出了那句話:“你有病吧?”
男人沒有惱怒,反而俯下身擁住了她,“阿晚,我終于找到你了。”
孟晚溪一頭霧水,他究竟在說什么?
她用力將他推開,“夜北梟,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和小魚兒,麻煩你通知我的家人,我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張狂的笑容:“你以為你還有機會離開嗎?”
孟晚溪昨晚就意識到了他的想法,可她不死心,她希望夜北梟能給一點機會。
錢也好,地也好,只要他提出物質(zhì)上的要求,霍、丁兩家都會給出補償。
偏偏夜北梟這個人連命都可以不要,他要什么物質(zhì)?
他琥珀色的瞳孔鎖定了孟晚溪的眼睛,“阿晚,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夜北梟一句阿晚,讓孟晚溪后背發(fā)涼,遍體生寒的程度。
她真的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和夜北梟關(guān)系這么好。
總覺得這次見面后他看她的眼神變了。
“我沒有忘記,你保住了小魚兒,你想要什么?”
夜北梟的指腹撫著她的臉頰,他直不諱道:“我想要你。”
孟晚溪擰著秀氣的眉頭,“夜北梟,你該知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和兩個男人睡過?!?
現(xiàn)在這個社會對女性十分苛刻,例如夜北梟包養(yǎng)過那么多女人,不會有一個人說他水性楊花,不守夫道。
他沒結(jié)婚,有再多的異性也被人稱之為鉆石王老五。
這事落在女人身上,哪怕孟晚溪和傅謹修離婚再嫁霍厭,也有不少人有意見,用各種侮辱性的語來辱罵她。
連女人尚且如此,男人更是會計較了。
她心里那點小九九他怎么會不懂?
他攬著孟晚溪的腰,將她往懷中一拉,“阿晚,我不介意?!?
“我要你,只要你。”
那種感覺又來了,他明明看的是她,卻又不只是她。
孟晚溪在心中計較,這人看著就像個神經(jīng)病,可能是腦子有點問題的。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孩子,她都不能激怒他。
她要想辦法和霍厭取得聯(lián)系,只能暫時穩(wěn)住他。
孟晚溪現(xiàn)在虛弱得就只有半條命了,全靠著孩子這個念頭吊著。
況且還是個剛生完孩子的產(chǎn)婦,她不相信夜北梟會對這樣的她做什么。
她開口穩(wěn)住他的情緒:“我只有一個希望,照顧好小魚兒?!?
他對她的順從并不滿意,抬手捏住孟晚溪的下巴,“阿晚,不要試圖從我身邊逃離,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了?!?
孟晚溪更懵了,“我們認識嗎?”